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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解释（第2页）

想到辰影和青墨在场，那三年之约也不好说出口，便没将那句说完。

“只是想让你知道，”

霄羽又说道，“我会努力不做有损你名声的事。”

夙夜却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原以为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二人不会仅止于此的。

见夙夜虽没有答话，但脸色到底比先前缓和些，霄羽便将辰影和青墨支了出去。

“夙夜，”

霄羽向夙夜正色道，“梁厚成如今官居何位？”

夙夜没想到霄羽是与他谈这些，想了一下才答道：“自张崇京出事后，他便不太得志，如今大抵是在工部任职，官衔……似乎不太高。”

“你可曾找他了解过当年的情况？”

霄羽并不急谈梁玉蝶的问题。

夙夜显然早已想到霄羽问梁厚成的用意，沉思道：“当年的事他也曾被刑部叫去审问过，最后虽然断定他不知情没参与，可他好像却不再相信任何人，我去问他的时候，他也是半个字都不肯吐露。”

霄羽沉思着：“那你觉得他对于当年的事情，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夙夜却是摇摇头：“虽然不曾问出什么，但我觉得他那里应该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

“他膝下无子，仅有一个女儿，加之早年丧妻后并未再娶，因此对这位姑娘是百般宠爱。”

“而这位姑娘是与张家长子有婚约的，”

夙夜看了霄羽一眼，想来这些她应该知道的，“如今张家大公子下落不明，梁家姑娘便是再议婚事，人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然而梁厚成不肯。”

霄羽接着说道。

“对，”

夙夜点头，“他认定女儿是张家的人，一直没有放弃对云豪二人的寻找。”

“试想，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他手中有什么证据，会隐忍十年不翻案吗？”

夙夜看向霄羽。

霄羽点点头，若有所思：“有什么办法让他放弃和张家的婚约呢？”

夙夜被她这跳跃的思维搞得恍惚了一下，愣了半天才问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霄羽看向夙夜，这才意识到自己突然换了个话题，便不由笑道：“我遇到了玉蝶，她可能已经心有所属，我不想她为一个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人空守一生。”

夙夜审视地看着霄羽，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说过你不是她，可是为什么关于她的一切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霄羽一愣，又将夙夜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才明白他应该指的是自己曾经暗示过他，她不是张之瑜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

霄羽迟疑着开口，“我有她全部的记忆，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感受，但我很确定我并不是她。”

夙夜更加迷茫：“有她的记忆，有她的感受……”

“你也不必问我是谁，”

霄羽打断她，“她开始也不曾记得你，想来也并未把你放在心上。”

说完霄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虽然张之瑜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夙夜，可她何必要说那样的话呢，这样的自己又和方才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的关如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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