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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月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就如同你所说,我们二人有多年的交情,我视你为亲姐妹,就算要害,也是去害那贱婢!”
凌庭萱恶狠狠地瞪着江晚渔,又道:“晗月你不知,上回中郎将府上祭奠老夫人,这贱婢还用利器刺伤我,其心恶毒至极!”
“那也没你恶毒!”
晗月戗道,“你自己都做过什么事,心中自然清楚,这些事,就无需本宫给你挑明了罢?”
“晗月……”
凌庭萱的双眼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薄雾,“你不该听信这贱婢的话,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骗你,你若是信了,就中了她的计!”
白大人不理会凌庭萱的哭嚎,命人将她绑至一旁,堵住嘴巴。
旋即,命人将凌伊阳带上来。
凌伊阳不似凌庭萱乖乖跪在堂下,他直挺着身子,傲气凛然,“我不曾有罪,我身为户部尚书,只跪当今皇上一人,其余人,莫要妄想我会下跪。”
白大人不在意,“凌大人不想跪,我便不强人所难,等定罪之后再跪也不迟。
凌大人所犯数罪,今日当着所有人的面,本官一桩桩一件件细数。”
凌伊阳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首先,是醉香楼一案,其头牌在雨雹夜里身亡,经调查,头牌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中郎将曾jsg向皇上请命,全权调查此事,此事便由中郎将来说。”
祁屹领命,派人将自己搜查到的人证与物证带上来。
凌伊阳一脸平静,直到醉香楼的小厮和给头牌洗衣裳的婆子上来,他脸上总算是闪过一丝惶恐。
但也仅仅是一丝,一闪即逝。
“凌大人,可认得这两个人?”
“不认得。”
“是么?可是他们认得你,以前凌大人可是醉香楼的常客。”
凌伊阳嗤笑道:“朝廷有明令规定,官员一律不准狎妓,我身为户部尚书一直守规矩,中郎将找来两个醉香楼的下人,就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未免过分了些。”
“凌大人的嘴,还真是硬。”
祁屹看向小厮,示意他不要害怕,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小厮这几日在慈幼院里过得很好,自然是舍不得失去这样的生活。
即便凌伊阳看起来可怕,小厮也壮起胆子,将所有的事情一一道出。
凌伊阳听完,非但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还一脸无畏。
“他不过是醉香楼的一个下人,这种低贱的仆役,最是容易收买,若是中郎将有意陷害于我,用银子收买了这下人……呵。”
祁屹早已预料他会这样反咬一口,“凌大人言之有理,下人容易收买,那醉香楼的鸨母,应是不容易被收买,我每年的年俸存个三年五年,她都不放在眼里,她的话应该比这些下人更有信服度。”
“你什么意思?”
凌伊阳脸色骤变。
祁屹该不会是找到了醉香楼的鸨母当人证?
不可能!
那鸨母根本不敢背叛他,她的命和整个醉香楼都握在他的手中,若是鸨母敢有二心,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凌伊阳手指在发颤,心中却不断地安慰自己。
鸨母被龙翼卫押了上来,她看到凌伊阳时,眼神刻意闪躲,不敢直视凌伊阳。
“民、民妇拜见大理寺卿大人!”
鸨母跪下地来,把头埋地,这样一来,她谁也看不到。
“你来说说,凌伊阳和你们醉香楼的头牌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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