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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一年前小产过?”
“嗯,啊。”
尚可心摸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看了一眼东临无过。
话说,她还是清白女子,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小产过,更何况,孩子的爹还在跟前,还真是有点点难为情。
见东临无过面色如常,似乎他们所说的完全与他无关,她也便放开了。
“前辈,是否有何不妥?”
鬼医一挑眼皮子,没答话,又将另一只手附在左手的脉搏。
“双切脉?”
尚可心惊奇的叫出声。
只觉自己的脉搏被人用力一按,鬼医有些失态的紧盯着尚可心焦急地问:“你怎么知道双切脉?是谁告诉你的?她人现在在哪?”
电视上看的,忘了哪部片子了。
当然尚可心不能这么说。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你这么把脉,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鬼医皱了皱眉头,你……”
似乎想说什么,说了一半,后半句却又止住了吗,“小产时胎儿有六七个月了,伤了身子,怕是很难再孕。”
知道鬼医在转移话题,但是别人的私事儿她也不想管,现在也没那个精力管,便装作不知。
对于不能再怀孕一事更是没放在心上,反正不到一年她就走了,就算能怀孕也生不出孩子来。
只是……
尚可心看向东临无过,见东临无过脸上挂着微微吃惊地表情。
东临无过一直以为她是假冒的尚可心,便是看到她在护国寺大门时发生的一幕,也只当她是身怀妖术的妖女,以他不敬神不惧鬼的个性断然不会往借尸还魂一方面想。
方才听她曾小产过,便也只当巧合,这会儿听她小产时胎儿也六七个月,竟与尚可心一模一样,不免有些怀疑,吃惊,不解。
处处被东临无过拿捏在手里,让她总觉得无力和不甘,这会见东临澈因为这事而烦恼和不安,心里出奇的畅快,有种翻身农奴的,小人得志的舒爽。
“六皇兄可否回避一下,臣妾有些私事要询问前辈。”
“虽然前辈是坦荡之人,但是人言可畏,七弟妹独自留在前辈这里,怕是会影响前辈的名誉。”
东临无过一动不动的稳坐在那里,还持着一副为别人名誉着想的君子态度。
尚可心嗤笑一声:“人言可畏?这里就咱三个人,六皇兄若是不做那长舌妇谁会知道,再说了臣妾只是有些病状难以开口,怕七皇兄难堪,才情七皇兄回避的,既然七皇兄执意留下,那臣妾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
留下也好,说不定臣妾说的这些症状七皇兄也遇到过,就一起听吧。
鬼医前辈,晚辈想问月经不调,rufang胀痛,经期疼痛难忍可有调理之法?六皇兄,你是否也有此症状啊?坐的这么端正,似是比臣妾还要急于求知呢。”
尚可心看向东临无过,见对方脸一黑,心中冷笑,她本来还要说的不堪一点,却碍于鬼医也是公的,没说出口而已。
“尚可心,你是不是女人?竟让当着男子问出如此下作的问题。”
东临无过斥道。
尚可心挑眉冷哼:“臣妾怎么下作了,讳病忌医乃患者的大忌,难道因为有人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臣妾就应该隐瞒病情,死撑着?再说了,臣妾让六皇兄留下的吗?不是六皇兄自己也对此病症有兴趣才主动留下的吗?”
东临无过说不过尚可心,碍于鬼医在也不好出手,只得甩袖愤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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