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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好厉害呀,全中国最赚钱的律所之一的合伙人。”
屏幕里的许律妆容一丝不苟,说话专业利落,李鳞儿都快迷得不行了:“这几个男律师和你妈站一块简直是公开处刑。”
许正衡大笑:“这几个叔叔伯伯我认识的,头发少是因为人家要变强,当然我妈比他们更厉害。”
精剪看点很快结束了,两人本来打算换去看节目,只是可惜了节目还没开播,两人只能继续看电影。
许正衡还在刚才的话题里意犹未尽:“说起来,我半个月前也收到过恋爱综艺的邀请,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到我的联系方式的。”
“然后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有女朋友也可以参加吗?导演问我,知道我有女朋友的多不多。
我说,基本上全年级的同学都知道。
他又问我,会不会在节目开始之前分手。
我说大概是不会的。
他说,不行会被扒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哇,有一点感动。”
“感动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想,反正上节目再找一个不就好了。”
许正衡拧了拧李鳞儿的耳朵,垮下脸说:“姐姐就这么想我的?是不是给姐姐选姐姐就这么干了?”
许正衡嘴上凶巴巴的,手上却很轻柔,李鳞儿耳朵一点不疼。
她还敢开玩笑:“看人家给多少钱嘛,我可以先和你们分了,节目结束之后再找你们和好嘛。”
许正衡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翻身压住李鳞儿挠她痒痒:“学坏了是吧。
赚两份钱还不够还想再赚一笔外块是吧。
我都没想到这份上,姐姐比我还坏。”
“哈哈哈哈……重死了……哈哈哈……下去……哈……下去……”
李鳞儿咯咯咯直笑出泪来,她张牙舞爪地推他,指甲刮红了他的胳膊。
许正衡挠到她叫得脸都红了才停,翻身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躺好了又软声问她:“不气我了吧?不气就睡吧。”
他下垂的狗狗眼看起来很乖很可爱,她一下子就不想计较了,这样的时光不长了,何必怄气着过呢。
他平时和她一起睡,她的枕头都要比他放得离床头远一截——准确地说,大部分时候是给他枕着他的大臂的他的枕头,她的头十有八九搁在他的颈侧。
他那只像西班牙集市上挂着的jambon(风干猪腿)一样健壮的腿,还要夹上她的身子,她跟住进了加压人肉睡袋里似的,动都动不利索。
李鳞儿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本来就没气,我上个厕所再睡。”
门廊里亮堂堂的,是章稚松回来了,他身上湿漉漉的,刚换了鞋正往这边走。
她本来没打算和他打招呼的,他先叫住了她:“出息了?和许正衡越玩越疯?”
李鳞儿心里一沉,睡觉前还要被人教训,有点烦躁:“我也不愿意的,有用吗?”
章稚松冷哼一声:“穿成那样,考虑不到他脑袋一热能干什么事吗?”
没天理了,又是典型的女孩子被强奸是因为穿得太露的理论。
李鳞儿是不同意这种可笑说法的,但她不想浪费口舌:“好的,对不起,脏了你的眼,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往卧室走,章稚松横亘在中间:“去我房间里等着。”
他洗澡很快,披了件浴袍出来的时候,李鳞儿忍住了还没瘫在他床上睡着。
后面也没什么新鲜的好讲。
她跪在床边握着他的阳具吞吐,洗净的乳上又被射了一大摊,他难得的还不满足,让她用女上位继续给他做。
她去了好几轮都快累到睡着了,他还没射出来第二发,他不体贴她就算了,还要批评她干活不认真:“和许正衡做得那么投入,给我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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