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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人究竟从哪里听来小王爷有那禁忌之癖的?”
他把这层窗户纸捅开,徐少泽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若是顺势解释,那岂不是承认他误会宋澈跟徐镛有那回事了么?当伯父的卖侄求荣这如何下贱这且不说,只说宋澈那边就占了全理了,不管怎么解释,这种话都不能随意出口,对方还是皇宗,是掌着正二品实权的大员,就算是误会,这也不能忍不是?
可若不解释,他又能怎么说出这传言来源?那日八卦这些的又都是宋澈身边的近随,若非如此他也并不会当真,可就算他说是他们传出来的,他们又怎么会承认?他们自然是偏帮宋澈的,如此一来反倒是更加得罪人。
许甯这里等了半晌,又催问。
他万般无奈,只好道:“徐某,徐某因听舍侄说过小王爷对其爱护有加,又时常仗着在五军衙门当差对内子不敬,徐某因此信以为真,心想他既说已成了小王爷的人,自然我是要顾忌几分的,没想到我竟被他糊弄了,——徐某都是被子弟所累,徐某自认治家无方,求皇上责罚!”
事到如今,也只好把这黑锅推到徐镛头上了,皇上当然是维护宋澈的,若知道徐镛狐假虎威拿宋澈吹牛,说不定因此把他的官给罢了,这岂不也是好事一件?而治家无方的罪名比起冒犯和诬蔑上官的罪名比起来,那就根本不值一提了,他就拼着被皇帝骂也要护住自个儿。
这时候,门外叫秋桔的小丫鬟走进来,“老爷,大爷屋里来人传话说求见钦差大人。”
徐镛心下一惊,徐镛来了还了得?来了岂不全穿帮?
许甯捋须望着他这副颜色,沉吟了片刻却是道:“既是这般,索性传令侄来见也好。”
徐少泽架在半空下不来台,只得咳嗽着,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长随张荣。
徐滢正在听侍棋回报,听说许甯果然来人着徐镛去见,连忙看向徐镛。
徐镛站起来,“金鹏拿拐杖!”
张荣伸臂拦在前面道:“大老爷还让小的给大爷带句话,倘若大爷能看大老爷的眼色行事,这二姑娘顶撞大太太的事他就不追究了,可若是想耍什么滑头,那么大爷可要仔细着不但官职不保,还要身无分文被逐出门墙!”
徐镛气怔无语,徐滢已经抚案大笑起来。
“那哥哥还去什么去?我去好了!”
说罢站起来,大步就出了门槛。
张荣吓呆了,等她走了好远才记得追上来。
徐滢径直到了徐少泽所在的厢房前,着人进内通报。
许甯听说来的不是徐镛而是他的妹妹,微微一愣,这里清风阵阵,徐滢已经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进门先跟愣呆了的徐少泽徐少谓见了礼,而后便与许甯道:“回许大人的话,方才我大伯让人带了话给家兄,说是过来后要凭大伯的眼色行事,他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让说什么便什么也不说。
否则的话不但家兄的官职都将不保,而且我们孤儿寡母几个还要净身出户逐出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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