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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旧报社的铁皮屋顶上,发出鼓点般的轰鸣。
记者许知意攥着发烫的相机,躲在巷口的垃圾桶后,镜头对准了巷尾那辆黑色轿车——车后座的男人正把一叠现金塞进市议员的手里,闪光灯在雨幕中亮起的瞬间,她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细碎声响。
转身时,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正躺在积水里。
雨水顺着“deathn0te”
的烫金字往下淌,却没打湿半页纸,封皮内侧贴着张泛黄的便签,字迹像凝固的血:“以死神之名立约,落笔即裁决,生死皆由你定。”
许知意是跑社会新闻的记者,见惯了阴暗角落的交易,只当是恶作剧,随手把笔记塞进了相机包。
可当晚,她对着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报道发呆时,指尖却不受控制地翻开了笔记——白天收受贿赂的市议员名字,鬼使神差地落在了纸页中央。
她猛地回神,想把字涂掉,却见笔记自动浮现出新的字迹:“姓名:高文博,死因:车祸,死亡时间:凌晨两点零三分。”
凌晨两点零五分,手机推送的突发新闻震醒了她。
标题鲜红刺眼:“市议员高文博深夜驾车坠江,当场身亡。”
配图里,黑色轿车半截浸在江水中,车牌号与她白天拍到的一模一样。
许知意抓起笔记,封皮的温度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你终于开始使用它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衣柜方向传来。
许知意抬头,只见一个穿黑色斗篷的身影站在阴影里,兜帽下露出的皮肤是纸一样的苍白,眼睛是两团没有光泽的灰,正盯着她手里的笔记。
“你是谁?”
她的声音发颤,想把笔记扔出去,却发现手指已经和封面粘在了一起。
黑影飘到她面前,一股腐朽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叫基拉,是这本笔记的守护者。
从你写下第一个名字起,就成了新的‘裁决者’——只要你知道对方的姓名和样貌,落笔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许知意以为是幻觉,直到三天后。
她曾跟踪报道过一个贩卖假药的团伙,头目李三柱靠着劣质保健品骗走了无数老人的养老钱,却因证据不足一直逍遥法外。
那晚,她在笔记上写下“李三柱,药物中毒”
,第二天就接到线报,李三柱在家中口吐白沫身亡,死前手里还攥着一瓶自己卖的假药。
“你看,这就是正义。”
基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法律管不了的恶人,你可以亲手制裁。”
许知意的心脏狂跳。
她想起那些被骗光积蓄后绝望自杀的老人,想起他们家属撕心裂肺的哭声,笔尖再次落在了笔记上。
接下来的半个月,城市里接连发生离奇死亡案:虐待员工的工厂老板在车间被机器绞伤,传播谣言毁掉女孩一生的网红在家中窒息,贪污救灾款的官员在慈善晚宴上突发心脏病——他们的死状,都和许知意在笔记上写下的一模一样。
刑侦队的会议室里,队长顾沉把一叠尸检报告拍在桌上,眉头拧成结:“这七起案子,死者都是近期有重大负面新闻的人,死因看似意外,却都和他们的恶行精准对应,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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