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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最多不过提供些无关痛痒的安慰,没用又浪费时间。
负能量来的猝不及防,就那一瞬间,她感到有些难过,自我调节无果。
你好脆弱啊。
她面无表情地想。
突然“哐铛”
一声,燕啾皱着眉往后看。
蒋惊寒用脚轻轻踢开教室后门,拎着个小袋子走进来。
他逆着骄阳,日色明媚又温柔,看不清眉眼。
但少年身形挺拔清隽,缓慢却恣意地向她走近。
“受不了就请假,死撑什么。”
他哂了一声,单手拎着袋子,轻轻扔到她面前。
燕啾一顿,半晌,慢吞吞伸手,拿起那一盒药。
她常吃的止疼药。
燕啾倒了水吞下一颗,才眯着眼看他,问,“老朱不在学校,你怎么出去的?”
蒋惊寒顿了顿,“哦,我找老邓头开的假条。”
然后又伸手拨弄了一下栀子花叶,貌似漫不经心地谈起另一个话题。
“那爷爷的花都开了,你这怎么还没开。”
“不会是假的吧。”
栀子花还包着骨朵儿,含苞待放,看起来怪害羞的。
燕啾没回他这句话,伸手从他校服上,拿下一片被衣领卡住的银杏叶。
她声音很淡,“嗯,那邓主任办公室里的银杏长的真不错。”
……
去政教处怎么可能落上银杏叶。
一中只在环操场和学校围墙一圈的地方栽了银杏。
蒋惊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邓仁民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
老政教处主任横眉倒竖,发上指冠,伸出一只手指着他。
“小兔崽子,我怎么又看见你翻墙!”
蒋惊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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