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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身上力道重得很,偏他按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背上覆压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崇完全没顾念她径自插至花心,陆希娘闷哼声身子往前扑,还好他及时搂住她。
穴肉湿润狠狠吞咬住体内粗物,屄口四周黏糊糊的,淫靡的津液被阳具塞入抽出的动作带出,王崇大腿根部耻毛沾了不少白浊。
陆希娘撅着屁股阴户大张趴在那儿,只觉身后有人在不停地用木杵捣她,他那话儿又硬又长,每每都捅得她肚子像要被戳破。
她由着他弄,也不知具体过去多久,外面天色已黯淡下来,没有主人吩咐丫鬟婆子自然不敢进屋上灯。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又困又倦膝盖跪久了有些疼,穴肉酸胀疼痛。
“莫弄了……唔……”
要不是他手臂横在她腰腹处,她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唔……”
王崇未理她,屋里昏暗看不清她的面容,却不知哪里又触动了他,让他更觉兴奋,连王崇都不知自己对这妇人莫名的亲近从何而来。
他继续抽动数十下,忽狠桎梏着她的腰身,急剧戳弄着阳具,一阵痉挛搐动后,浓液自茎首小孔喷出,尽数浇灌在她玉体深处。
陆希娘身上乱糟糟的,腿心粘腻,背后胸前到处都是他的唾液。
原先她还惦记着要去洗漱,这下完全没有力气,几乎他刚松开她,她就抱着锦被睡着了。
王崇自顾自下床点了灯,又出去囫囵梳洗过才进屋。
屏风后头妇人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安静侧躺在他的榻上。
她背对着他,腰间、臀部都是他留下的青紫色印记。
这长榻比不上床宽阔,前些日子他一人睡着还成,两人都睡着不免稍显逼仄。
王崇站在榻边低头思忖片刻,方才脱靴上榻搂着她睡去。
倏忽便到了满月会亲的日子,王崇当日特意告假在府中,陆家父母和陆月香的兄弟都来了府上。
王崇在前院待客,罗氏、秦氏还有府上老国公爷的几个姨娘在花厅玩采选,陆希娘不会这个,只坐在秦氏身旁看着,不时吩咐丫鬟奉茶。
罗氏不露声色端看屋内众人,想来自家女儿在府上日子不该多难过。
这秦氏终究与国公爷隔了个肚皮,日后还得指着他们夫妇俩,至于这些个姨娘,都没个子嗣傍身,无非府中多几张嘴的事儿。
唯独有一样,她心中至今放心不下,上次母亲也曾与月香说过她们会帮着她,只到现在还没个头绪。
却说罗氏装着事心神不定,反输了不少银子给秦氏她们,几个姨娘到最后都不知该不该拿她的银子。
罗氏是国公夫人的母亲,她今日来府上做客怎好让她输钱。
而罗氏眼见输了不少,脸色隐隐不大好,府中本就有些捉襟见肘,全靠老爷俸禄和几个庄子支撑。
今日她这一来就输去几百两,又不好同她们计较。
几个老姨娘看向秦氏,秦氏笑着对身边陆希娘道:“倒使亲家破费了,月娘你回头拿牌子去账上支取些银子给你母亲。”
这话既落,便叫罗氏变了脸色,暗啐两声老虔婆,偏说这话打她脸,只是面上不好发作,笑说:“不就图个乐趣,哪有再贴补给我的道理,倒让旁人觉得我小气。”
“原是我想得不周全。”
秦氏道,“有些乏了,月娘你来替我玩两圈,不会也无妨事,权当陪陪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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