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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连串消息又炸过来:“二十三怎么啦!
二十三就一定要谈恋爱?我都二十四了,我还不是没谈过!”
也是,哥哥现在该二十八了,似乎也还没恋爱。
不晓得他喜欢什么样的,会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嫂子回来,想到这里,明澹觉得胸口没来由地更闷了一点。
她心烦意乱,又理不清是怎么回事,把手机一抛,又把那满地东西团起来,胡乱塞在箱子里,堆到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
她捧着脸,静静想,看来自己和人谈恋爱的事情,不仅瞒着哥哥,还瞒着朋友们。
那和她谈恋爱的到底是谁,怎么这样见不得人?
另一边,陈淙月靠在桌前,眼前是电脑里枯燥的图表,脑海里却一幕幕闪过在妹妹房间瞥见的东西。
良久,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
恰好这时,屋外有人敲门,咚咚咚,合着他心跳敲三下,然后不等他站起来,屋门自己开了。
明澹站门外,才洗过澡,没擦干,水漉漉往下滴。
她没穿衣服,也没裹浴巾,身上只缠一条珠串——淡粉色的水晶雕琢成浑圆的珠子,绕过脖颈,搭在肩头,垂至腋下,在胸乳处打结,勒住乳肉边缘,把那一对白净的乳极致地强调出来,与中间鲜红乳珠呼应。
余下的珠串顺着她腰线的弧度垂落,分作四股,勒着腿根,她走动的时候,卡在穴里那颗珠子来回摩挲滚动,琳琅叮当。
他眯着眼,看清她腿心湿腻,一行春水顺着流淌下。
“斐斐?”
陈淙月还没反应过来,明澹已经赤脚走来,她很自然地坐他怀里,动作熟稔、轻巧,被穴肉暖热润湿的珠子随着这样的动作在内里贴着嫩肉轻滚,润湿春水,硌着他手腕。
明澹抿着唇,很狡黠地笑:“卡在里面啦,哥哥帮我拿出来。”
说得是那颗珠子。
手指被牵着伸进穴里,分开层迭润湿的嫩肉,捏住那一颗珠子,她仰着白细的颈子呻吟,湿发乱糟糟披在脑后,水顺着脊背划下来,流过腰窝,顺着臀缝与她下面流出的水汇成一股。
陈淙月喉结轻动,跨坐他身上的明澹轻笑着低头按着他肩膀咬住,舌头伸出来,舔那里,明明舔得只是脖颈,他性器却硬胀到发痛。
明澹以这样的姿势伏靠他怀里,含糊地叫他“哥哥”
、“陈淙月”
,穴肉则收紧,把他手指吃进去,一点点,含得很深。
陈淙月空出一只手来,捏着她下颌,和她四目相对,他很放肆地亲吻她,唇齿纠缠,依依不舍,许久才松开。
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心里想着入秋了,天正凉,她才从医院出院,还没恢复好,夜里弄成这样子,会着凉。
但下一刻,他因为这样的想法猛地醒神。
他摩挲着那一颗硌手的珠子,手指也还探在里面,语气却怅然:“…原来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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