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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盘算,也就着了地。
难道爹爹说我,继承了他的性子,深黯商人谋算之道。
于浚朔,我可算是牛刀小试?利用我的平凡,招来他的厌恶,如此得来我越加的安稳。
初来南阳王府,我很不适应。
毕竟,做一名仆从,不是什么愉悦的事。
久而久之,我倒也摸清了些门道。
哪些时候该说什么,哪些时候该做什么,也还算拿捏的恰倒好处。
来此数月,虽不能说混的如鱼得水,倒也自得其乐。
加之身边有个欢生,倒也满心知足。
而先前之事,倒是纯属意外。
怪只怪我中欢生那小子的毒太深,愣是恍惚失了神,拧错了地方。
浚朔虽说脾气不好,却不能算是个坏主子。
至少,他没有因为我的过错而大加发威,严加惩罚。
我曾经想过,他对于我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思?难道真的只是像他所说,他是因为我的身上有某个他所想念之人的味道?而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人又是谁?
想来,他也算是长情之人了。
以他目前的身份,即便不是妻妾成群,也早该成家立室了。
而他,至今却是一人一身,府中莫说是妻,便是侍妾也无半个。
莫怪有传言,说他身有隐疾。
初时,我也有此怀疑。
想他,堂堂一介王爷,有权有钱有貌,那些名门闰秀,还不得成群成群的往这王府里挤啊?而再看看,事实上又是什么情形?再者,他若是一个有着强健身体的成熟男子,又怎么会像苦行僧侣般,不近女色?若说他没有隐疾,的确说不过去。
直到刚才,我才算是清楚,那些说法全数是谣言。
浚朔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子。
什么隐疾,扯淡!
依我看来,若说他心里思着念着某个人,才至今未娶,倒还可信些。
倘若当真是这样,他还真是个少见的痴情之人。
只是,不知他牵念之人,又是怎样的佳人?
我甩甩头,抛却脑中的疑问,这些都不是我所能去好奇的。
一个人,若是对某种人或事物投注了太多的关注,未必是一件好事。
凡事知道的少些,未尝就不好。
这会儿,欢生想必也该睡了。
于其想着这些没用的问题,倒不如早些回去,躺在被窝儿里,搂着他滑溜溜的小身子睡着舒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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