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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说:“不用了,阿飞哥,我们搭计程车就好。”
我没坚持,看着他们上了车,车灯消失在街角,我点了根烟,站在路边抽了一口,心里空空的。
那晚之后,我开始找理由跟她联系,问她珠宝设计的事,偶尔约她跟Eddy出来吃饭。
我知道她在Eddy身边,可我还是越来越喜欢她,像掉进一个坑,爬不出来。
喜欢的加深与意淫的萌芽
几周后,我真的拿了些碎钻给Vivian。
那天我开车到她住的地方,一栋老公寓,五楼没电梯。
我敲门时,她穿着宽松T恤和牛仔裤出来,头发随意绑成马尾,没化妆,却还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看到我,笑说:“阿飞哥,你真来了。”
我把一小袋碎钻递给她,说:“说好的,试试看。”
她接过袋子,抖开来看,眼睛亮了一下,说:“谢谢,这些很漂亮。”
她的声音温柔,可还是没什么温度,像对待一个普通朋友。
她请我进去坐,房间不大,桌上堆满设计草稿,墙上贴着几张黑白照片,都是些暗色调的风景。
我随手拿起一张草稿,画的是一条项炼,链子像刺一样缠绕,吊坠是颗尖锐的黑钻。
我说:“这个真挺特别。”
她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说:“我想做点有痛感的东西,普通的太无聊。”
她的语气平淡,可那句“痛感”
像敲在我心上。
我问:“为什么喜欢痛?”
她看着我,停顿了一下,说:“痛才真实。”
她的眼神冷冷的,像藏着什么,我心跳快了一拍,没敢再问。
那天我没待太久,聊了几句就走了。
可离开后,我脑子里全是她——她的脸,她的声音,她说“痛才真实”
时的眼神。
那晚我躺在床上,手机扔在一边,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她的画面。
我幻想她站在我面前,穿着那件宽松T恤,长发散下来,冷冷地看着我,说:“阿飞哥,你太温柔了。”
然后她转身走开,留我一个人。
我下身硬了,手滑下去,开始动起来,想着她的冷淡,想着她的项炼设计,想着她被什么东西刺痛的样子。
我喘着气,越动越快,射出来时脑子里还是她的影子。
从那天起,我对她的意淫开始失控。
她是Eddy的女友,我不能跟她告白,这点我很清楚。
可越是不能说,我就越想她,想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黑。
我开始幻想她被粗暴对待,像那晚在花莲一样,幻想她的呻吟,幻想她的无力。
我每次自慰都想着她,每次射出来都觉得自己更堕落,可我停不下来,像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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