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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见自己在昏沉里羞涩地抬眼,低低地讲述自己的诉求,兄长抬眼望着她,她喷出的水还会顺着他下颌低落,滴过她小腹、胸乳,一直到在与她亲吻的时候流在她脖颈一侧。
他穿西装,袖扣硌人,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把西装脱开甩在一边,衬衫的扣子来不及全解开,腰带哗啦一声扯下,她昏沉慌乱地去拉他裤链,掏出那粗大的性器,握着:“哥哥…插进来,哥哥——”
她握着那性器,自己分开馋了的穴,里面水津津,正等他插满。
性器滚烫,青筋隆起,插进来的时候把她嫩壁上的敏感点顶了个遍儿,明澹失声叫出来,手指挠过兄长的肩膀,留下浅浅几道红痕,泪眼汪汪,问起时却讲还要再吃多一点。
他们在车里做到月至中天,做三四回,许多姿势,她跨坐兄长腿上,被他吻着乳尖颠弄抽插,里面的水迸溅出来打湿腿根,粗大的性器进出间,卵袋把臀肉拍得通红,她在被后入的时候一迭声叫“陈淙月”
,手指压在窗户上,车窗里侧起雾,压出一道深深的掌印,然后被兄长的手掌覆盖,按住,十指交握地拉下来,按在脸边。
做到最后,回家的时候是她被包裹在兄长的大衣里,里面什么也没穿,赤着脚被抱着进门,两腿间还夹着哥哥的精液。
被哥哥抱着在浴缸里仔仔细细清洗过后,她还要撒娇,讲下面被插得痛,要哥哥给吹一吹。
于是又被舔一遭,人躺在床上,腿心极大地分开,陈淙月的舌头抵上面,舔到她高潮。
而明澹在梦到此刻时睁开眼。
她觉得自己是醒了的,盯头上天花板看一瞬,腿猛地绷紧——她感觉得到兄长正在她腿间为她舔那湿漉的穴,他喘气声粗重,手指慢慢抬起,压在她腿根,要她再分开一点。
依稀又是梦里的光景。
也太真实的梦。
明澹昏昏沉沉地想,眼睛合起,又睡过去,一直到天明。
醒来时,她身上还是昨夜的衣服,只有鞋袜被脱掉,长裙没被撕破,下面也没被射满精液——看来昨夜果然是又做梦。
哥哥怎么会半夜不睡,跑来妹妹房间舔她穴?
只是她穴的确湿透,触碰起来还很敏感,明澹将其归于那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她按着额头,深深吐一口气,盯着衣柜,又想起那里面的情趣用品,和侍者提到的,与她恩爱无比的男友。
她仔细问及她和那所谓男友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对方皱眉想片刻,答出个日期,恰好是她车祸的一周前,据说那时候他们还极恩爱,半点没有要分手的意思。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明明她出事前还与她恩爱无比,失忆后就音信全无,仿佛人间蒸发。
明澹磨一磨牙,这样描述起来,她这秘密男友可真像个渣男。
上辈子太穷,所以这辈子要疯狂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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