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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脱衣手法,将碍事物除掉的暴戾,将童佳慧从昏睡中惊醒,她很想喊出声,但身体说不出的乏累,甚至连躲闪的气力也没有。
睁不太开眼的她,只能勉强从迷离视野里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左京?!
不可思议的心惊,被女婿极端无礼地脱去衣物,甚至某些物件直接是撕毁,直到被迫呈现赤裸羔羊的景象。
幸好夏日清凉的穿衣风,宽松、轻薄,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太费劲,相对她也没遭多大罪,可是,为什么…
仿佛被鬼压床一般,童佳慧喊不出声,也没气力起身,除了意识和感受,什么也做不了。
俯身而下,左京爬上床,散发着雄性生物的荷尔蒙。
没错,雄性生物,他在药物的影响下完全堕成肉欲的物种,脑海里只有动物的本能:交配!
双眼通红,情绪激动,低头一口吻上雌性的唇瓣,童佳慧惊吓,尝试咬闭牙关,只是无力的咬合,抵御力又有多少。
这时,四目相对,短暂的清明,甚至只来得及吐露一个字:跑。
跑,能跑到哪里?现在就连躲避的气力也没有,昏沉的眼睑压着她始终睁不开。
但心下也明白过来,左京也是身不由己。
怎么会这样。
白颖傻眼了,不对呀,左京不应该对母亲下手,自己都已经倒贴上去,为什么要推开?!
「不可以,是我,是我才对!
」计划生变,心里骤然慌了,上前搂抱丈夫的臂膀,「左京,你清醒点,她是我妈,乱搞会出事的,你要搞就搞我呀。
碰她,我爸会要你命的!
你,你别乱来呀…」
那条内裤固然是根刺,最多只是扎在心头软肉,疼,而已。
但,左京要是和老妈乱来,那爸爸会怎么做。
被女婿染指妻子,那白家颜面扫地,爸爸肯定不会饶过左京,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饶过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尤其自己才是导致这场错误的元凶。
可是,不该这样的,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的,这跟预想不一样。
再顾不得多想,想要中止这场闹剧。
然后,左京在这种状态下,气力出奇得大,随手一推,便将自己摔得快散架,再想阻拦,犹如隔靴搔痒。
目露红光,仿佛化身野兽一般,或许,自己真的放出一头野兽。
山雨欲来,已经阻止不了!
耳闻那几语喝阻,心便沉入深海。
哪怕睁不开眼,看不清,但声音真真切切,熟悉而陌生,女儿,为什么沦为这样。
原本想着善后补救,为人父母尽最后一份心力,没想到反而被女儿算计。
身体的疲倦,无力感沦为蜗牛的外壳,让自己在假寐里忘乎烦恼。
伪装,哪怕是暂时,将要发生什么,童佳慧已经感受到。
这时候,她更不能睁眼。
粗喘,呼吸,低沉,孔武有力的臂膀,抬起她的双腿,随即分开,将胯下的粗蟒抵在幽谷的玉穴,腰际向着她的阴部一沉。
「渍」一声,意想不到的粗壮肉棍,生硬而霸道地,只往肉穴深处而去。
不是浅穴,没有前戏,原始而直接。
疼痛!
不下于少女破瓜的痛楚,童佳慧疼得几乎喊出声来,可是,她喊不出来,无力而失吟,说不出的心声。
粗、大、硬,远比丈夫雄壮的阳具,生硬地挤进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是的,这一切,真实地在发生。
相比丈夫在新婚洞房笨手笨脚的糟糕表现,却是满满的怜惜,同样是第一次进入,眼前这个男人,进来的突然,牲口般的生猛,将幽旷很久的空谷,一下子填满,没有怜惜,而是肉和肉的接触,不只是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疼痛。
左京用粗鲁的方式,发起攻击,而她无力抵御,狭长的紧致被温烫的肉棍抽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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