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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赐挥了挥手,叫张思语回闺房去,只留下秦海洋在一旁帮助自己。
张思语根本不想走,但是扛不住秦海洋地好言相劝,只能丢给了张天赐一个气哼哼的脸,悻悻地回到自己的闺房。
“哼???故弄玄虚,神神秘秘的,我才不要看呢!”
嘟囔着嘴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一伸手又碰到了叠在枕边的张天赐的衣服,正欲咬牙切齿地对其施暴,怎奈实在是扛不住未知的诱惑,蹑手蹑脚地走近窗户,紧趴在边沿上,透过玻璃,远远地关注着。
张天赐让“辉哥”
除去了上衣,解掉腰带,拉低了裤腰,像一头待宰的肥猪一般,头南脚北,素面朝下,平趴在两条长条凳上,双手自然低垂着。
这个场景,秦海洋非常的熟悉。
农村里面自己宰猪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摆两个长条凳,凳子上用麻绳绑好,连接着。
然后,一伙人揪耳朵的揪耳朵,拽尾巴的拽尾巴,非常熟练的将待宰的猪抬到凳子上,齐心协力控制住嗷嗷直叫的猪。
最后由主刀的,摸准了靠近猪心的颈口,对准刀上吐一口吐沫,一咬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只不过,不同的是,猪是被人抬上去的,而黄天辉是自己主动爬上去的,看得秦海洋心里直发笑。
张天赐喊了一下有点儿走神的秦海洋,叫他点燃了蜡烛。
自己捏着缝被子用的大号针放在火上慢烤。
待烤得通红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插到“辉哥”
的后背上。
一边插针,一边极快地变幻着步伐和走位。
时而交叉挥舞着双手,摆出一个异常怪异的POSS,时而弯腰弹出钢针,如大鹏展翅,又如花间飞舞的白蝶,亦如湖中漫舞的天鹅。
动作连贯,舞姿优美,速度极快。
只看见一袭白色的衣袂,随着舞动的身姿翩翩飞扬。
飘逸如泼墨般的长发,伴着奇幻的舞姿不断地摇曳着。
此时的张天赐,**而肃穆,怪诞而离奇,完全是一个远古祭坛上神秘的舞者。
不过看其手法,却恍惚如走惯了江湖的,旁门道士一般的极不专业,也极不靠谱。
尽管口中还不断念着完全不懂的,蹩脚的“咒语”
。
如此这般,竟没有人瞧出一点破绽来。
那十一根烧红了的大号缝衣针,就这么的被他胡乱而随意地扎在黄天辉的后背上。
可怜的黄天辉啊,此时此刻竟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人形刺猬”
。
黄天辉倒算是一条好汉。
烧红了的大号缝衣针刺破后背皮肤,深入肌肉内部,发出“滋???滋???滋???”
的响声,冒出一股青白色的烟雾。
剧烈的烧灼感搅动着他脊椎丰富的神经网络,汇同烧焦的皮肉发出刺激熏鼻的臭味,形成一股潮水般的压力,不顾一切地直冲他大脑感官中枢,受到刺激的大脑中枢感官系统如同发了“羊癫疯”
一般。
不断地发出“紊乱的”
电流信号,刺激着全身的肌肉如同被触电般不断地抽搐着,痉挛着。
活像一条油锅内垂死挣扎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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