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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笨拙和蹩脚、认真和小心,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况是余好呢。
余好只觉得他又在进行他的“给一巴掌,再赏一颗甜枣”
的行为。
此时她已经洗完脸了,镜子被氤氲的水气蒸满,镜片上显示出来的人像模糊不清。
余好抬手擦了一下,上面男人好看的面容一览无余。
她面无表情冷声质问:“当初为什么要咬呢?”
祁盛转移视线,尽量不去看她。
声音又低又沉,回道:“在床上哪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行为?”
他站在余好身后斜侧的位置,手掠过余好的肩膀也去擦镜子。
刚刚简简单单冲了个澡,现在赤裸着胸膛,只单单穿一件四角短裤,腿间的小兄弟即使没有勃起,也仍旧是惊心动魄的一团巨物。
身体肌理分明,肌肉线条优美,宽肩窄臀,腰身精瘦,是能够让好多异性脸红的身材。
此时此刻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沟壑分明的腹肌缓慢下滑,滑进了引人遐想的黑色内裤之中。
余好从镜子里看着男人裸露的肌肤上,淌着因为灯光而闪烁的水珠,不由得撇开了视线,在心里暗骂一声,死变态!
大白天的不穿衣服,想显摆些什么?
她忽然想到,他们每一次身体纠缠的时候,这男人都要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自恋又变态地问她喜不喜欢。
她被顶撞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但他偏偏又充满恶意非要她给个答案,听不到自己想要的话语就不舒心,身下操干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非要她细着嗓子说一句喜欢才肯罢休。
祁盛站在余好身后,属于他的气息浓烈,盖过了清新的牙膏味。
余好转身,这股熟悉的气息就迎面扑来,紧紧包围着她。
她一时间不太适应在床下和他独处这么久,于是皱眉问道:“你不用去上班吗?”
言下之意是他很闲吗,一大早不穿衣服跑到她面前来,像一道厚实的城墙一样堵着她。
祁盛言简意赅:“不用。”
他把余好要走的路严严实实地堵住了,他们之间的身体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余好的眼睛只能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再往下就是贲张的腹肌,再再往下就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余好觉得自己脸皮有点发烫,她赶紧将目光投向地面,拧眉道:“那你让开,我要去上班了。”
“……”
祁盛仍旧一动不动,他平静道,“今天是星期六。”
“星期六啊。”
余好恍然大悟,长长地“噢”
了一声,尾音像是钩子一样在空中打了个转。
最后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止于什么原因,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祁盛看懂了她的欲言又止,淡声开口:“你想说什么?”
余好抬眸看着男人冷硬的下颔,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不长也不深,是她昨晚受不住了用指甲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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