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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妇人也吓的够呛,但还是挺直了腰杆嚷道:“你少吓唬人!
胡说八道吓唬谁呢?我不信有这么霸道的解药!
我看你们就是变着法子不想赔钱!”
吴弦十分委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过是多嘴一说罢了。
依二位大嫂的人品,想来说的都是真话,既然中了我们配料的毒,那这化毒水就是最好的解药,自然不存在用错的可能。”
那妇人自然知道自己的脸和人家的胭脂没关系,听了这话有些退缩,她分辨不出吴弦说的是真是假,她害怕,但她又想要银子,实在不想得个毁容的下场,又一分钱银子没得着。
她朋友见她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反手拽住了她,“你怕什么?就让他治!
别说咱就是中了他胭脂的毒,就算不是,也没听说过有这么霸道的毒,真治坏了他得赔咱们双份银子!”
她说话间,雪茶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巧了,我这里正好有一瓶买来毒老鼠的砒霜,化毒水是不是我相公说的那么厉害一试便知,我也希望这药没那么邪乎。”
在妇人恐惧的眼神下,雪茶捏着瓶口,吴弦拔开化毒水的塞子,小心的倒了进去。
然后在所有人的屏息注视下,只见雪茶手里的小瓶开始剧烈的晃动,瓶口喷出大量白烟,还能听见瓶里传来的咕噜咕噜的声响。
雪茶把瓶子举到妇人眼前,冷冷的说道:“听见了吗?看见了吗?碰上其他毒真的能化骨。”
妇人猛地发出撕裂般的尖叫声,“啊!
我不治了!
银子也不用你们赔了!
我这就走!”
妇人说着就大力挣脱开她的朋友,往人群外跑。
董慧慧大呵一声,“想跑?没门!”
嗖嗖几下上前,像抓鸡崽子似的,拎着妇人的后衣领把人扔回了凳子上,牢牢的按住。
雪茶啧啧两声,“大嫂,你跑什么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如意阁的胭脂把你害成这样的吗?你宅心仁厚不想再计较,我们却不能,你顶着这样一张脸出去不是砸我们如意阁的招牌吗?您放心,只要涂上一点点,您的脸立马就会恢复如初,肌肤比之前还要好。”
董慧慧一手攥着她后脖颈,一手死死的掐住她的两边脸颊,不让她说话。
雪茶用一个小刷子蘸了点化毒水,朝她脸上伸过去,在她眼前晃悠两圈,就是不落下去,“对了,忘了和你说,化毒水遇砒霜不算什么,你知道它最怕碰到什么毒吗?一旦碰到会在半柱香内让好好的人脸变成骨头架子,哎,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反正你中的是胭脂的毒,又不是火虫毒。”
妇人已经吓的眼球凸起眼泪横流,就差尿裤子了,董慧慧手一松,她立即腿软跪到了地上,不住的给雪茶磕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我再也不敢了!
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围观群众被这突来的转变弄的一愣一愣的,不是要治脸吗?怎么脸不治倒跪地求饶了?看来这里头有猫腻。
妇人的朋友也被蒙在鼓里,“王家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妇人根本不看她,仍是不断磕头求饶。
董慧慧粗鲁的把她给拽了起来,“说!
你为何盯上如意阁,来这泼脏水?”
“我不能说,求姑娘们放我一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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