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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茶手上拆着被子,耳朵里听他用小刀刻核桃发出的耗子啃木头似的声音,略显冷飕飕的话飘了过去,“不学了?考秀才有把握了?”
吴弦手上一顿,雕刻的速度慢了下来,“学!
谁说不学了?今天我不是干了很多活嘛,太累了。
明天开始,保证好好学。
雪茶没言语,手下的动作加大,把被子折腾的呼扇呼扇响,吴弦见此,赶紧识相的把核桃收起来了,凑上前去,“娘子,一个人能弄好吗?我来帮你吧。”
说着就伸手拿起了一个被角。
却被她一把给拽了下去,“不必!
可不敢劳烦将来的秀才老爷干活,耽搁您读圣贤书的罪名小女子可担当不起。”
吴弦赔笑,“担的起,担的起,娘子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去读书还不行吗?”
“哼!”
雪茶不理他,把换下来的脏被面拿出去用水泡上,就上床呆着了,掏出了没看完的话本子靠在床头,借着油灯的余光看了起来。
吴弦端坐在桌前,眼里看着书,心思却总是集中不了。
他也想好好读书,心里也急,可他现在就是沉不下来。
他知道雪茶表面上在看话本子,实际上她是在时时刻刻的盯着自己。
雪茶见他如坐针毡的样子,自己都替他难受。
可要是再不管他,恐怕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那点子志气没几天就要散个精光了。
吴弦硬着头皮读书,倒也渐渐读进去了,至于效果就不得而知了。
读完了一个章节,他舒了一口气,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行了,来睡吧。”
如听到世上最美的仙乐,吴弦丢下书,乐颠颠的奔娘子而去。
小夫妻两个已经好几个晚上没做羞羞的事了,吴弦心里一直盼着,好不容易等她心情好了,他立即猴急的扑了过去。
一只小手把他推开,让他坐起身来,“别急呀,今晚也让我来服侍你一回吧。”
雪茶妖娆的望着他,让他缓缓的倒下,她则跪坐在他腰间,缓缓的解起了里衣。
吴弦心跳急剧加快,口干舌燥,受宠若惊啊!
自从二人关系进展到这一步以来,从来都是他主动的,她虽然不扭捏,却也从来没主动过,甚至灯都不让亮着。
他明显的咽了下口水,“娘子,要不然先把灯吹了?”
“不用,这样正好。”
雪茶褪去了里衣,上身只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兜衣,昏黄的灯光更衬的她肌肤莹润似美玉,更似新煮的鸡蛋白,让人恨不得立即上前咬一口。
吴弦受不了她动作缓慢,红着眼要起来夺回男人的主动地位,却被雪茶笑着用一根指头顶着他额头上压了下去,继而她整个人也慢慢的伏了下来。
她的香唇贴上了他的,并以极其磨人的方式轻触啄吻着,每当吴弦忍不住要反|攻的时候,她就会坏心的退回来,蹙着柳眉,水汪汪的眼睛娇嗔的看他,“说好了今晚都听我的。”
吴弦便不敢再乱动,而且她规定不许他的手碰她,全部都要听从她的摆布。
所以他只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双手在身侧或握拳或抓着床单,有多甜蜜就有多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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