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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反正我正闷的发慌,出去走走也好。”
很快陈安安便和荣思玉见了面,二人无所事事的去以前常去的铺子里走走看看。
陈安安颇为关切的问她,“你前段时间是不是生病了?谁找你都不出来。
要不是你这回主动找我,我还以为你远嫁了呢!”
荣思玉不想让人知道真实原因,随便敷衍道:“不小心染了风寒,已经大好了。
我有点累了,咱们去茶楼里歇歇脚吧?”
“也好,我也觉得口渴呢。”
每个店小二都有看衣识人的本领,很快,二人就被带到了二楼靠窗的好位置。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品着香茗,还能看看外面的街景,陈安安觉得整个人都舒畅多了。
忽然,她猛地起身,差点碰翻了桌上的茶水,探身朝窗外看去,只见几个意气风发的书生正从远处朝这边走来。
而她心心念念找了许久的那个男子正在其中!
他的同伴被路边的字画吸引了目光,几人便一起驻足而立。
她顾不得荣思玉在场,赶紧唤道:“柳儿,快下去帮我问问!”
柳儿正要下去,却听荣思玉缓缓的说道:“安安,你要问的可是那个穿青色衣服的?”
她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看的似乎一直只有那一个人。
陈安安微愣,“你认识他?”
“认识,他是我们家的一个远亲。”
“他叫什么名字?为人如何?”
荣思玉见她面露急切,心思一转,“叫吴弦,人品不错,虽然父母双亡,但他是白鹿书院孙佑礼先生的弟子,前途不可限量。”
陈安安的心一下子更热了,原来他竟这般优秀。
“那他……那可有妻室?”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好多年不怎么往来了,不过我们家人确实没喝过他的喜酒就是了。”
荣思玉见她越发高兴,心头有些不舒服。
但她很快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说辞,她并没有说假话骗她,她只是没告诉她真话罢了。
至于她听了之后怎么想怎么做,丝毫不关她的事。
她一向觉得陈安安是个过于单纯的白痴,若不是命好托生在陈家,早就被人卖了。
吴弦在书院里一直很低调,几乎从来不谈论自己的家事,除了极少人知道他已经成亲了,绝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
陈安安的大哥陈安年一向和吴弦没什么交集,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今天却被妹妹硬派了一个特殊任务。
他原本是不同意的,奈何她一再相求,加之吴弦风评还不错,就应下了。
开课的第一天,在放学的路上,吴弦被陈安年叫住了。
吴弦正纳闷儿他找自己何事,就见他从掏出了一个男子佩戴的香囊塞进他手中。
“吴兄,在下受人所托,请你收下,回去再看吧。”
陈安年觉得很不好意思,给完东西就跑开了。
这是几个意思?吴弦一头雾水,谁呀?送他个香囊干什么?遮遮掩掩的。
然而他此时并没有研究的心思,早晨出来的时候小小虎有点发烧,他急着回家看他,便把香囊随意的丢进书袋里了。
他到家的时候,小小虎已经服了药睡下了,雪茶心疼的一直陪着他,直到烧退了才松了一口气。
天气已经转凉了,雪茶见他回来,起身上前帮他把外衣脱了,省的等下过给孩子一身凉气。
吴弦也记挂了孩子一整天,迫不及待的坐到床边摸着他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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