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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满黏稠口水的假阴茎被扔到床上,电量仍旧尽职尽责地维持着它的震动,和床单接触的那里晕开一点水痕,仿佛眼泪。
沉晚拿湿巾擦干净手上沾到的口水,视线落在仰头靠着床头失神喘息的谢忱那张狼狈至极的脸上。
从嘴角到下巴再到脖颈,被剧烈抽插带出的口水滴得到处都是。
此时此刻他还真像那些黄文里描写的,被强奸后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
可肏他嘴的,是消过毒的干净的假阴茎,而不是又小又丑又脏的真鸡巴。
它甚至没有朝他嘴里射出腥臭的精液逼着他吞下去,更没有更恶劣更恶心地往他嘴里放尿,将他当成一个人形便器,而不是一个人。
只是这样他都能表现得这么失魂落魄,那又是为什么可以一边说着喜欢她的同时,一边把那么恶心的行径意淫到她身上呢?
当他确切地体会了一把黄片里被口爆的女主角后,他还会认为那些一脸沉醉地给男人口交的女演员是真的能从其中获得快感吗?
“谢忱,你还要继续吗?”
她对上谢忱缓慢看过来的双眼,问道。
高高在上、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没受过一点委屈的谢大少爷,偏偏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倔驴。
“要……”
他的嗓子全哑了,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不准……反悔……”
他说的是刚才两人约定好的,只要他让她玩尽兴,她就不计较他的这次“没用”
。
吸附在他胸口的塑料罩已经因为电量耗尽偃旗息鼓,“啵”
一声从他身上脱落,露出他被吸出一片红的胸肌以及肿大的乳头,其中被她狠狠拧过的那一颗已经凄惨地渗出了一点血。
看来不知变通的死物终究和活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察觉到她视线落在自己胸口,谢忱不知为何突然扭捏起来,他想抬手捂住自己这片像被刮过痧一样难看的皮肤,却发现他的双手还被沉小晚的尾巴缠着。
他刚刚因为干呕和窒息挣扎得厉害,被绑住的那一圈手腕上都留下了深红的印痕,这会儿回过神来才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沉晚松开尾巴,看他自以为隐蔽地拿手臂往胸口夹,试图遮住那一片淫靡的红。
“去把脸洗干净。”
谢忱这次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比刚才去洗澡要长一些,沉晚坐在床边,食指摁在阴蒂吸吮器的那个小洞上,感受着指尖那一小片皮肤被吸力吮动的感觉,想象着这个孔洞放到她阴蒂上时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应该不会比容繁用嘴巴吸她更爽。
高频次的细微震动声中,水声夹杂着谢忱那压得很低的哭声一起穿进她的耳朵里。
不是因为自己被喜欢的女生拿着一根假阴茎口爆而哭,而是确切地认识到自己那些妄图施加给她的所谓“快感”
和“高潮”
都是带着浓浓的侮辱意味——
那就还有救。
更何况,他不仅是一条漂亮的狗,更是一条有着金窝的狗。
既然已经送到她面前了,不拿到手似乎有些辜负命运的安排。
谢忱出来时除了那双格外湿红的眼睛外,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
沉晚按停了手里的玩具,招呼他继续靠坐在床头:“现在,握住你的鸡巴,开始自慰。”
尾巴卷起那根圆头按摩棒,沉晚按开开关,手指在高速旋转的顶端和带着螺纹的侧面感受了一下,然后将它递给正抿唇看着自己的谢忱,“一只手自慰,另一只手拿它抵着你的马眼,然后……”
她掀起裙摆,露出赤裸的下身,“在把我舔到高潮之前,不准射。”
谢忱左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右手的按摩棒震动旋转着刺激他最敏感的顶端,过电般的快感一阵接一阵汹涌而来。
令他口水不住分泌的腿心秘处朝他嘴巴压坐下来,他咽去嘴里的唾液,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嫩的蚌肉,拿舌尖温柔地抵弄撩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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