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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后三个字咬得很轻,但林庭深还是听见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沉晚的声音。
“脱光了趴浴室门上,屁股翘好了。”
略带一点笑意、充满居高临下意味的命令。
林庭深蓦地攥紧手指,突然醒悟到她将自己关在这里的原因。
他需要真正认识她。
他这条狗,需要真正认识,她这位主人。
不是在老师面前谦逊上进的学生,不是在闺蜜面前爱开玩笑的好友,更不是在他臆想中不论如何都需要他在课业上给予她助力的“弱者”
。
在他说出那句喜欢后,本可相安无事到毕业的塑料同学情被打破平静,急转直下地堕入了她并不需要的男女关系。
而在她的规则里,无论多么优秀的异性,都只是供她取乐的狗。
他的背挺得太直,手够得太远,又要得太多,这并不是一条合格的狗,所以此刻,她正利用谢忱来对他进行一次现场教学,让他明白,怎样才算得上是一条狗该有行为准则。
距离不到一米的门上明显被双手按出一道闷响,谢忱的声音委屈外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我哪里慢吞吞了?是裤子的绳结系死了……唔……”
伴随着细微的破空声而来的,是谢忱似痛似快的闷哼。
“这样半挂在屁股上感觉更色了,谢忱,你真不是故意的吗?”
沉晚的声音仿佛紧贴在他耳边说话,林庭深从脖颈到脊椎瞬间僵直一片。
“不是~啊,沉小晚你轻点~哈~”
谢忱像是被揪住痛处的狗哼哼唧唧地叫唤着,“我都、都要被你掐断了~哈~”
“哪里要被掐断了?”
林庭深的耳朵里被吹进一口热气,大脑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在沙发上发生的一幕幕。
可伴随着对那些情热的回忆,身体里又凝簇起尖锐的、冰冷的、宛如针扎般的疼痛。
他弯下腰,这突如其来的锐痛逼得他含不住的涎水从口塞里滴落。
和他相距不到一米的门外,谢忱正双手撑在门上,塌着腰身,勉强脱到一半裤腰挤出饱满的臀肉,分开的双腿间,是同样被裤子边沿勒得高高竖起的大半根性器。
他耳朵一片通红,身体在她手指掐着他敏感的冠状沟传来又痛又爽的刺激中轻轻颤抖着。
“呜……是狗狗的贱鸡巴……”
林庭深身体一僵,沉晚的笑声又在他耳畔低低响起:“很好,终于学会怎么当一条乖狗了。”
身体里的痛楚蓦然加剧,林庭深浑身颤抖着失力跪地,脚镣铁链撞击在瓷砖上发出几声脆响,失控的涎水随之淌落。
沉浸在快乐中的谢忱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点不合时宜的响动,他勾着头去看身后的沉晚,星眸明亮地对着她“汪汪”
叫了两声,紧接着张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急促的喘息。
谢忱真的超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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