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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温和,扶欢觉得即使她摘下,慕卿也不会说一个不字,甚至连反对的意味也不会显露出来,可她还是将手从面具上拿下,放在了腿上。
从出宫到现在要求看完一场戏,已经得寸进尺了许多,若是再不依不饶,大约以后慕卿也不会再纵容她了。
花旦在戏台上,对着满园姹紫嫣红说着忧愁的心事。
戏曲中人物的心事,有满座的宾客倾听,这样看来,这心事也不觉得忧愁了。
扶欢自己,有着比花旦更忧愁的心事。
在点点碎鼓声下,扶欢看着戏台,却向慕卿出声:“厂臣来此处,皇兄与母后知晓吗?”
她没有看慕卿,不晓得他此时是怎样的表情,大概还是以往那样温和,没有棱角。
从未见过慕卿生气的模样,但是听传闻,是同恶鬼罗刹一般,扶欢的思绪不由得发散了。
“东厂是皇帝的耳目,一举一动,俱要呈报御前。”
这个结果扶欢也早有准备,既然已经被慕卿捉到,那么皇兄也会知晓了。
她叹了气,原来抓着座椅扶手的手也松了下来。
早有预料,就不会有希望落空的悲伤。
扶欢转头,勉强抬起眼,想要和慕卿说些什么,对面的人却笑了笑,眼瞳边的金色比日光还温暖。
“只是今日上元,臣兴之所至来钟元班听戏一事,不会报予陛下。”
扶欢惊讶地望向他,如果不是戴着面具,一定藏不住她泄露出来的笑。
不,透过眼也能看出来。
“厂臣可是说真的?”
还未等慕卿回话,她就用力地点头,“厂臣不会骗我,一定是真的。”
扶欢欢欢喜喜地将桌上的茶盏与小吃推到慕卿面前:“我请厂臣喝茶——不,这茶都凉了。”
她扬手想招跑堂的过来,可是周遭都是东厂的人,见不到戏楼里的跑堂。
慕卿扣了扣桌角,含笑对扶欢道:“殿下是借花献佛?”
扶欢沉吟了一会,摇头:“有一样并不是。”
她低头在自己的袖中翻找,拿出那只被锦帕包裹的玉簪。
“我在外面见到了这只玉簪,觉得很好看。”
扶欢将玉簪放到慕卿面前,说,“以往都是厂臣为我带有趣的东西逗我开心,现在我也想让厂臣高兴。”
慕卿垂下眼,看着那支玉簪,锦帕松了,露出玉簪的簪头。
它躺在柔软的锦帕里,仿佛连玉质也变得柔软了。
慕卿看着自己在颤抖的指尖,那抖动从身体深处最深沉的欲、望而来,怎样也止不住。
他笑了笑,是最温文不过,得体不过的笑容,每一分的角度都精准。
“臣谢殿下赏赐,臣很欢喜。”
但是这样的笑容扶欢不喜欢。
她歪着头,仔细地看慕卿的表情,而后摇摇头,道:“可是我觉得你并不是欢喜的模样,厂臣的模样与平常仿佛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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