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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渡的手指和沈瑜勾连着,沈瑜感觉到他轻轻扣住自己的手,却在握住之前又小心翼翼地放开,轻得像是生怕惊扰他此刻随时都能翻起巨浪的心情。
最终他勾着沈瑜的小指,指尖蜷缩,在沈瑜的手心轻轻划过。
指节贴着指节,掌缘蹭着掌心,接触面积只有几平方厘米,却带着让沈瑜沉沦贪恋的温度。
沈瑜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愿意去想任何办法,他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希望时间停下。
就可以一直靠在何渡身上,听着他为自己放的钢琴曲,若有若无地牵手,继续这段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无休无止的旅程。
所有情绪都在不言中,不必挑明,也就不必面对。
只要真相还没有铺陈到让沈瑜避无可避的地步,他就还可以继续伪装,以一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在情感和是非之间苟延残喘下去。
至少这一段路让我继续做梦吧,沈瑜想。
客车报站时,沈瑜产生了一种被惊醒的焦虑感,何渡主动收回手,又顿了几秒,才轻轻碰了下沈瑜的胳膊:“准备下车了。”
“嗯。”
沈瑜应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被何渡彻底地看透了,可何渡依然什么都不说不要求,这竟然让他感到一丝丝的心疼。
“先送你回去吧。”
下车之后,何渡说,“打车去东山再回市里就太晚了。”
他只字不提刚刚的事,态度也自然得很,沈瑜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他忽然觉得自己和沈经国也许没有什么不同,只要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就够了……这种想法让他有些自我厌恶。
“你现在还住在白水寺?”
沈瑜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何渡的话上,琢磨了一下之后,感到有些惊讶。
“是。
我回来的话就住在白水寺。”
何渡笑了笑,“有空可以来找我。”
“肯定会的。”
沈瑜说。
沈瑜家在城郊的开发区,沈经国做农贸生意,所以一家人才住在这里。
出租车驶进熟悉的街道时,昏暗的路灯和街两边的小楼让沈瑜感到一阵压抑。
出租车停下,沈瑜下了车,跟车里的何渡招了招手,然后眼看着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才转过头,看着身后这座小别墅。
沈经国这人生意头脑还行,虽然不管他的房子还是钱跟沈瑜都没半毛钱关系,但是这么一点优点还是值得肯定的。
沈瑜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
晚上九点半,沈瑜敲门的时候,甚至没有人应门,但他并没觉得意外,静静地又站了约莫半分钟,门开了。
开门的一瞬间,看到沈夏冷若冰霜的脸,沈瑜的心忽然被人狠狠扯了一把,从那辆日暮时分梦境般的小客车上,拽到了无可回避的现实中。
沈夏没有跟沈瑜作任何交流,她打开门确认是沈瑜之后就飞快地转身,大步上了二楼,整个地板都被踩得蹬蹬震响。
沈瑜走进屋,关上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只开着一盏橘红色的廊灯,应该还是沈夏过来时顺手开的。
视线里能看见的房门都关着,对一个刚刚回家的人来说,这样的场景是纯粹的压抑,压抑到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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