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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淡淡的四个字后紧跟而来的是少女自身后拥过来的温热肢体。
宴倾紧闭着眼,感官却越发清晰。
扎进裙子里的衬衣下摆被扯出,细滑布料擦过她腹部,叫她浑身紧绷。
那双云絮般轻柔的手一如既往的细腻,连微微发凉的指尖似乎都带着记忆中的水润感触,从衬衣下摆轻车熟路地伸进去,沿着因为紧张而硬实不少的腹部向上,再向上。
即便早有准备,但宴倾仍旧不可自已地发出一声轻哼。
手下质感如丝绸般柔滑,但覃与却被她这短促的一声激起怒火,狠狠捏了捏攥握在手里的嫩肉。
宴倾死死咬住下唇,浑身颤抖着,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覃与这才满意,放过上面,一只手往下游走,另一只手则稍稍拉下了一点校服裙侧边的拉链,留出可供自己动作的空间。
她靠得更近,上半身几乎要贴到宴倾下折的身体上,隔着一层头发附在宴倾耳边慢条斯理地评价:“……上面一点没长……下面倒是……”
她手上动作不停,言语间带出身上冷淡的香气,说出的话却叫宴倾又羞涩又难堪,一层迭着一层的浪潮顺着她尾椎过电一般往上,紧咬的下唇封住了她的情动,急促的呼吸却清晰地诉说着她的渴求。
覃与兴致阑珊地松开手,看着跌坐在地的宴倾发出一声轻嗤:“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发现第二次,明白了吗?”
红晕未消却听到她嗤笑和警告的宴倾攥紧腿侧裙摆,本就低着的头点了点:“明白了。”
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鼻音。
覃与眯了眯眼,本打算离开的脚步调转回来,走到宴倾面前蹲下,抬起她下巴。
长发随着动作揭开遮盖,露出一张流泪的美人脸。
当真是我见犹怜。
“艳艳,我让你扮演好一个淑女,不是一个只会给主人找麻烦的荡妇。”
她拇指摩挲着宴倾下巴,语气带着笑,却冷得很,“你还要继续努力才行,把握好分寸,乖乖陪我念完高中。”
宴倾红着眼睛看她,忍住去握她手的冲动,哑着嗓子回答:“艳艳会乖的,主人。”
覃与施舍给她一个微笑,站起身来:“去换身衣服回教室上课,你的数学有些退步了。”
宴倾目送她离开,这才扶着树干颤巍巍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裙,忍着下身的冰凉与黏腻往宿舍楼走去。
回到教室时课已经上到一半,英语老师见着是宴倾,十分和气地让她进来,被打断上课节奏的同学们也没对迟到的宴倾表露出半点不满。
宴倾在讲台上十分恳切地对着老师和同学鞠躬道歉,花了几秒钟再次巩固了她在班级里的形象。
覃与说她做得还不够好,她知道这话的意思。
她过于认真地敦促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淑女,而真正的淑女,是不可侵犯加上进度有度,她只做到了后一点,导致很多人错将她的教养礼貌当做了温柔可欺,恰如今天那个过于普通却视她为囊中物的自信男生。
她可以礼貌回绝掉这份只会给她带来尴尬困扰的告白,但后续的发展却是“温柔”
所不能控制的。
太多告白不成愤而给女生泼脏水的案例,太多隐藏在暗处窥伺的目光,太多隔着网线肆意增长的恶意……种种,都会对她营造出的完美形象造成不良影响。
覃与会生气也是因为这个。
她无法容忍自己推到台面上的发言人有任何污点存在,哪怕是路过的狗不经意甩到她身上的泥点也会让她愤怒不悦。
而这份不悦,追根究底依旧是她没有做好,潜移默化中给了一些容易幻想的人意淫的空间,是她的错。
这份失落在察觉到覃与座位空着时,又一次被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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