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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晚轻抚她的背,慢慢把话套出来,“那是怎么?”
抱着他腰的手收紧了些。
苏白洲眼圈一红,又有些想哭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一年到底都可以不掉眼泪,到现在和他在一起,掉眼泪成了日常发生的事儿。
“你那首歌,”
她吸了吸鼻子,“是什么时候写的?”
“”
江沉晚垂眸,“哪首?”
苏白洲眼尾发酸,“《怪情歌》。”
卧室静下,过了半晌,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
“你进房间看了?”
“嗯,因为之前,狄安说在你房间看到好多写了我名字的纸。”
苏白洲抱紧他,“我就想看一眼,但是没找到。”
“那早扔了。”
江沉晚摸摸她脑袋,想逗她开心,“要不我再给你写个几百张?”
苏白洲嘴角一撇,嗓音经不住哽咽了。
“但我看到《怪情歌》的初稿了。”
她边擦眼泪,“你四年前就写了,对不对?”
江沉晚沉默几秒,还是轻描淡写般“嗯”
了声。
“你原来,是不是打算在演唱会的时候,就把这首歌唱给我的?”
她哽咽着说,“但你演唱会之前,我们就分开了。”
江沉晚捏捏她的脸,“现在不也唱了,也就时间晚点儿。”
“行了,就为这事儿。”
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也不想让她为这事儿还伤心,低头吻她,“都过去了。
咱们起床吃饭。”
苏白洲还是想哭,鼻音浓浓的。
“我当时不知道,对不起。”
她在他房间的书桌,看到了整整垒成一沓的怪情歌的修改稿,她以为那首他最近才写的歌曲,其实是在这四年里不断推翻又复原后才最终得到的版本。
每一张落款的日期都不同,曲调作词的意境也不同。
在一段时间里,这首歌也被改成了挣扎又痛苦的风格,但过了一天,又重新变回了最初的模样。
“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苏白洲紧紧抱着他,“我会对你好的。”
“”
江沉晚失笑,“那我这四年也不亏啊。”
“以后你每场演唱会,我都会去看,”
她又补充,“就算你老了走不动路,我也可以推轮椅送你上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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