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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佧闻言不乐意:“还能不能处了?多吃点儿饭都舍不得。”
邢克垒给她盛了小半碗饭,说:“处不了了,得结婚。”
米佧作势拿筷子打他,邢克垒顺势往她嘴里送了口菜:“跟我混温饱还是能保证的,至少军用大米馒头管饱。”
米佧嘟嘴:“我是有追求的米医生!”
饭后,邢克垒更以保护米佧的手为由不让她洗碗:“我这皮糙肉厚不用浪费。”
说着低头亲她手背:“小媳妇的手嫩嫩的,我亲起来才舒服。”
没机会他就创造机会耍流氓,米佧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收拾完厨房洗过澡邢克垒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我身上的伤可是早好了,我们,嗯?是不是做点有意义的事?”
“什么有意义的事儿?”
米佧仔细摸了摸他背上的一处肌肤,心疼地说:“这里看来是要留疤了,都怪你不听话逞强,伤口裂了好几次。”
邢克垒哪在乎什么疤不疤的,他伸手搂住她:“那是我英勇的见证,是勋章,光荣。”
他专注于撩她,附在她耳畔暧昧低语:“听说,床·上运动有助睡眠,试试?”
米佧的小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明白过来所谓的床上运动是什么,捶他:“怎么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训练一天你不累啊。”
邢克垒轻笑,胸腔振动中他说:“不知道先前是谁非要和我回来,这会儿倒怕我累了?”
米佧义正词严:“那时候你受伤了,我过来是为了照顾你。”
轻轻啄她小巧的耳垂,邢克垒蛊惑道:“那今晚就好好照顾,让我身心愉悦。”
米佧笑着躲:“好痒啊,别像小狗一样舔我。”
“痒就对了。”
邢克垒上瘾似的轻吻着,米佧敌不过他的力气,任由他欺负了一番。
闹够了,邢克垒和她商量两家长辈正式见面的事。
米佧没什么主意,任凭他做主。
邢克垒逗她:“都听我的?那今晚可就不送你回家了。”
米佧以带着羞意的眼神瞪他:“就知道你打坏主意。”
邢克垒不否认,只搂住她说:“我的主意能不能行,还不得看你。”
米佧偏头枕在他脖颈边,小声说:“才不让你得逞。”
邢克垒以下巴蹭蹭她额头:“那我只好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小媳妇了。”
米佧没问他怎么讨好,只静静依偎着他。
邢克垒亦没实施什么坏主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温柔又耐心的模样,像在哄女儿睡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柔软相依,一室静谧。
米佧在这样氛围下昏昏欲睡,邢克垒怕她着凉,把人抱进卧室的床上。
米佧轻哼着蹭过来,紧贴在他怀里,邢克垒侧身将她搂住。
不想吵醒她的,可每每拥她入怀就会有一种冲动,仿佛在致命的诱惑面前,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尤其米佧在一个翻身后无意识地将腿压到他身上,邢克垒更是无法自持,他轻轻触吻她额头、眉眼,最后印在她微微开启的唇上,缠绵的吻住。
米佧被惊醒,她蓦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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