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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这么乖,好不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嗯?”
沉拂砚敞着唇缝任由他舔,粉色舌尖儿若隐若现地垂颤,楚楚堪怜的淫糜。
霍骠呼吸一滞,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
对怀内之人的喜爱,彷佛到达了顶点,又彷佛是永远都没有止境的。
“沉拂砚,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从来没有这么正经,郑重地表白过。
沉拂砚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晰地感知:霍骠对她,见色起意也好,不甘与占有欲作祟也罢,又抑或,真心爱慕她,无论哪一种感情,都是深刻且极端的。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哥的决定是对的。
除了逃,她恐怕没有其他抽身之法。
脑子迟钝地转动,如果,她一定要离开霍骠的话。
“哥哥还没射呢。
咱们再做一会儿?”
霍骠抱着她跳到地上。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
沉拂砚还没来得及应声,硕硬得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抵着穴缝,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挤入体内。
穴口被完全撑开,塞满,胀痛感瞬间逼入脑颅。
她喉间溢出细弱的呜咽,无力地蹬了蹬腿。
“别怕,这次很快的。”
霍骠捧着她绷得有些紧的屁股蛋揉了揉,“好孩子,试着放松,越绷着越难受。”
插了她这么久,又多次高潮喷水儿,还是紧致得寸步难行。
“……太大了……呜好疼。”
沉拂砚难受地吸着气儿试图缓解,眼角很快有了泪,“好深啊,哥哥……唔……”
哀求的话消弭在霍骠覆下来的唇舌里。
霍骠顶着甬壁让人头皮发麻的咬夹力,挺腰抬臀,破开层迭黏阻的穴肉,往甬道最深处跻身。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用力挠在他臂上,指甲深掐入肌理。
“嘶。”
霍骠长声呻吟,并非因为疼,纯粹是爽的。
热乎乎的嫩穴紧紧绞裹他的性器,湿滑软肉潮水般涌上来,争先恐后地缠咬茎棒,每一寸皮肉都熨帖酥麻,每一个毛孔都舒张畅溢,爽得无以复加。
“身子真棒。”
霍骠抬起头,眼瞳浓黑如墨,欲火腾灼凶戾,“宝贝儿,祖宗,老子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玩儿了沉拂砚半天,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不再蓄意忍耐,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胯骨撞向丰满股沟,如狼似虎,就是一通生猛抽插。
作者的话:
这次的肉基本就写完啦,呼,我一写肉就有些刹不住车哈。
小农民混花都!会符篆!会咒语!会医术!会一切!透视咒!隐身咒!定身咒!穿墙咒!撒豆成兵!纸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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