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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紊乱,用力捏住她浑圆的臀,隔着西装裤摁向自己胀硕的生殖器。
沉拂砚肉嘟嘟的肥厚阴阜被他衣物下的硕大顶开一道粉缝。
那根东西硬硕烫热,包裹的布料相比她一身嫩若婴孩的皮肉也过于粗糙。
沉拂砚觉得又疼又瘙痒。
霍骠耸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冠首戳入闭拢的花唇,不断蹭磨软润的内侧唇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难以自抑地沉溺。
“呼,小逼软乎乎的,好舒服。”
霍骠更是爽得不行,干脆扯下裤拉链,把狰狞骇人的黑紫性器掏出,厚钝的巨大龟头亢奋地高高抖弹,被霍骠用力压下,碾开两片白嫩潮润的花唇,肉紧贴着肉去磨她的小嫩穴。
一阵无法抵御的酥栗快意如同电流般在彼此的性器官齐齐掠起。
“嗯啊……”
“唔。”
俩人舒服得同时呻吟出声。
霍骠鸷视沉拂砚。
她眼神迷离,雪白的小脸被情欲侵蚀,洇漫着诱人的红潮。
霍骠兴奋到嗓音发颤,仰起的颈脖爆起粗大的青筋,“乖乖,骚逼流水儿了,爽不爽,嗯?”
紧接着又问,”
逼肉又湿又滑,蹭得鸡巴好爽,老公插进小逼洞里操你,好不好?宝贝儿会更爽。”
老公两个字让沉拂砚瞬间醒神。
他不是对别人说他没结婚吗?他算是她哪门子的老公?
沉拂砚用力晃了晃脑袋,彷佛有个电钻在凿开脑壳,剧烈的钝痛逼入两侧太阳穴。
肉体的不适让她情绪一下子失控。
腕骨被霍骠松开,她双手奋力往他脸上一推。
‘啪’的一声,霍骠出其不意被她在脸上拍打了一下,力度很重,如同抽了他一记耳光。
他都被打懵了,刚想斥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沉拂砚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暴怒。
“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妻子。
我不要和你做。”
她手足并用往床沿爬去。
霍骠拽住她一只伶仃的脚踝,“你他妈想跑哪儿去?”
翻身坐起,伸臂攫向沉拂砚后颈椎骨,虎口一压将人狠狠摁趴在床上。
他弓下背,唇贴去她耳侧,阴恻恻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不是你什么人,啊?”
沉拂砚整张脸被按着埋入床褥,口鼻呼吸不畅,又难受又屈辱,忍不住啜泣出声。
霍骠手上缓了些劲儿,语气却更沉,话一句比一句促重。
“我不是你老公,嗯?老子不是你老公,谁他妈是?”
“姓叶那小白脸儿?”
他嗤笑一声,“他都结了婚,有老婆了。
怎么着,砚砚打算给他当二奶?”
“见了老情人一面,就瞧不上老子了?”
霍骠想起叶光澜,清冷俊美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真如谢庭兰玉一般出众。
尽管他不愿意承认,沉拂砚跟叶光澜一看就是同一类人,从年龄,相貌,到气质,都无比般配。
猜疑与嫉妒让霍骠英俊的脸庞都扭曲了,神情变得阴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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