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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
他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玷污了这个单身两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他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他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婶婶柳妤荷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开解道:“没事,都是男子汉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
龙昊天默默地没有说话,婶婶柳妤荷越是对他关心,他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
婶婶柳妤荷见他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
他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他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他就知道要坏。
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婶婶柳妤荷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
他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婶婶柳妤荷也跟着他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他只知道,他回程的路上,没有和婶婶柳妤荷坐在一起。
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他的肮脏和下流。
婶婶柳妤荷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他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
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婶婶柳妤荷聊聊,想到下午他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
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
的叫床声,以前只是在家里听到过老爸老妈的,自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之后,只能放假回家才能偶尔听到一回,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在旅游中听到了团友的叫床声,对于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龙昊天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
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
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
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
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
啊——轻点,轻点。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
给你,都给你!
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龙昊天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
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
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
龙昊天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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