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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炽热的舞台灯光照射下,她的满头红发像燃烧的火焰一样泛出金黄色的光芒。
她身着一件袒胸露背的黑色礼服,裙摆一直开到了大腿,唯一的饰品是一条重重的金色项链,这是塞雷娜离开她的化妆室时,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给她戴上的,「会带给你好运的,亲爱的。
」
她用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然後弯下腰将那把『斯确德』从琴盒里取了出来。
就在她转身取琴时,她听到观众席上发出了一声赞叹,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在看到她优美的双腿,和在黑色衣裙映衬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时的由衷赞叹。
在他们的眼中,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已把『斯确德瓦瑞斯』比了下去。
米卡就在那里,在某个地方,她能感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他是在後排,在前排,还是在包厢里?她不知道,但这没有关系,只要他在就行了。
她面对着观众,突然地,感到荒唐,有点过份。
一点都不是在演奏第一乐章『吻』时所需要的情绪。
她只感到燥热狂暴,指尖有一种的烧感,两腿之间也剧烈地跳动着。
她开始演奏。
但她还在想像着他,有一个小节出了点差错。
不过她掩饰得很好。
她就像一汪流动在他身边的水,温暖,充满激情,用她的舌尖和牙齿去折磨他,用她身体散逸出来的香气包容他。
米卡轻轻地骂了一句什麽,很轻,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观众们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凝听着舒展开来的音乐旋律,那稍瞬即逝的、模模糊糊的诱人的琴声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使他们觉得那曲调有一种若隐若现的迷惑力。
琴弓在弦上抚摸着,弹拨着,她灵巧地拉着小提琴。
乐声时高时低,时起时伏。
她用她的眼睛触摸着他的身体,逡巡在结实、肌肉发达的大腿上。
她轻佻地摆弄着他裤子上的拉链,感觉到他的那东西硬起来。
她的手指在那里漫游着。
然而,那强烈的、折磨人脆弱的情感是那样令人痛苦,几乎无法忍受。
她压低了曲调,直至趋势於安静。
她要避开他,躲开他,就像她曾从他身边离去,到了罗马。
她让琴声归於安静,俱寂的黑夜。
音乐大厅鸦雀无声,没有咳嗽声、没有翻动节目单的沙沙声,当她把『斯确德』放回琴盒,又换了把『格石尔莱瑞斯』时,观众席上也没有交头接耳的低语声。
她镇定自若,信心十足。
『拥抱』的曲调如流水轻盈畅快,又像是飘忽不定的微风撩人情思,它似正飘落下来的丝绸瑟瑟作响,诱人情欲,又似闪烁的火苗突然发出爆裂声。
她又迷失於对他身体的探索中,在丝质和绵麻衣服下,她摸到了裸露的皮肤。
她谨慎地、有意地将手指漫游到他衬衫的钮扣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那男性十足的喉结,双手慢慢扯开他的衬衫,暴露出他富有阳刚之气的、肌肉发达的胸脯,她轻弹着他坚硬的小小的奶头,她伸出舌头,吸吮着它。
就在这时。
她开始了拨奏曲。
欲望的火焰越燃越旺,越来越炽热、浓烈,情欲已被唤起和正在被唤起。
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冒着蓝色火焰的煤炭,米卡再次诅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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