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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繁枝咬着唇,别过了头,无论怎样就是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叶繁木心疼万分地骂她:“叶繁枝,你这个傻子!”
然后,又哄她:“没事的,没事的。
繁枝,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好,以后会遇见比李长信那个王八蛋好一百倍一千倍的人。”
那些人再好她也不想要,她只要李长信。
可是李长信从来就不喜欢她不要她……叶繁枝终于是没忍住,在大哥叶繁木的安慰声中,落下了一串又一串泪水。
大哥后来大约是去找过李长信的,但当时李长信已经离开洛海去了美国,大哥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喝醉的李长信显然也察觉到了不舒服,他下意识地去摸衬衫的扣子,想把湿衣服脱掉。
可是他摸索了良久就只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个纽扣。
他又热又烦躁不耐,便用力一扯,把纽扣都扯脱落了,然后三下两下脱光了所有的衣物。
被褥间的气息是如此熟悉好闻,李长信蹭着枕头,往松软的薄被里钻。
叶繁枝拧了热毛巾回来准备给李长信擦脸,一推开门,她便呆住了。
地上一堆湿衣物。
李长信已经霸道地占据了她的被褥,头挨着枕头,睡得甚是香甜满足。
叶繁枝怔怔地瞧了半晌,最后蹲下来,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和纽扣一一捡起来,收拾好。
两室一厅的屋子,面积不过五十多平方米。
大哥住的是主卧,面积稍大一些。
她这间是次卧,靠墙摆了一张小床和一个极小的书桌,再无多少空余地方了。
这么小的空间,如今多了李长信这么一个大活人,越发显得狭小。
外头风雨大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杂乱的节奏与响动反而让卧室里越发悄无声息。
叶繁枝在地上铺了条旧毯子。
她坐在上面,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李长信,静静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
屋内没开灯,窗帘又拉得严实,所以她看得并不真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雨势渐收。
李长信在床上翻了个身,呢喃似的唤了一声:“繁枝……”
叶繁枝骤然一惊。
李长信喊得并不大声。
但在如此寂静的卧室,这声音在叶繁枝听来便犹如骤然炸响了炮仗。
她怕他再喊叫,被隔墙的大哥听见,便去捂他的嘴。
这回,李长信倒是乖乖的,不再言语了。
可不过片刻,李长信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拉上床。
叶繁枝用尽全力往后拉,想抽回手臂。
醉死的李长信骤然一松力,反被叶繁枝的力道拉了过来,整个人跌在了叶繁枝身上。
叶繁枝最初是被他撞蒙了,等回过神,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不堪。
她被他赤裸肌肤烫得面红耳赤,几欲惊叫。
偏偏此时,李长信已凭着本能把她的衣服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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