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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一愣,便见他站起身来,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揉揉眼睛,神情迷惑的瞄了我半晌,茫然道:“我似乎从来没见过客官,你是不是眼花认错人了?”
“……”
我又把他从头到脚来回端详了好几遍,这人的五官轮廓,同凌亦之根本一模一样,除此之外,他左手背上还有一道寸许的深痕——凌师弟曾经在剑庐不慎被新剑划伤了手,其伤处和形状亦与他一般无二。
可他却好像不认识我了。
“你是不是姓凌?”
他颔首道:“在下确实姓凌,客官是从何得知的?”
我好气又好笑:“你是我长生门的师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姓什么。”
“什么长生门,什么师弟?”
他面上疑色更深,抱臂沉吟须臾,皱起了眉,“我在这长乐坊过了二十多年,从未到过别的地方,也没有拜过任何江湖门派。
姑娘,我与你素不相识,你的确是认错人了。”
装得还挺像!
我恼得不行,搜肠刮肚寻思片刻,陡然记起凌师弟以前打不过梓铮,被后者提剑追得满院乱跑的情形,此桩往事对于师弟可谓是刻骨铭心了。
“凌公子先不忙定论我是否认错,”
我扭脸直视他,诘问道,“且请教公子,假如你和旁人比试剑术,缠斗多时,不相上下,敌人倏忽卖出破绽,轻身而起,运使手中剑尖指刺你天灵,同时又施以剑气震你头脑,该如何破解?”
梓铮当初以“醉月”
一式制住凌师弟,抢占到先机,随后势如破竹,逼得师弟招架不能,让她欺负得很惨,那一幕我至今记忆犹新,后来张霞师姐每每都要拿出此事作例说教,告诫新进弟子该如何如何避其锋芒,凌师弟无意间变成阖庄典范,郁闷了好多天,从此只专注于铸剑了。
我问完之后,便静静看他会有何反应。
然而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客官这话,怕是问错人了。”
他显出无奈神气,垂首吁叹,“凌某并不通晓剑术,若是懂得半点,或许早已离开此处,去中原见识一遭了。”
眼花,认错,问错……我自己也不由得犯起迷懵,短短三年,师弟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阿萧,或许真是你看错了。”
将军拍了拍我肩膀以作安抚,温言道,“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矣,连西陵意都能把你错认成洛秋,这不算得丢脸。”
相似之人确有不少,可是既相似又同姓,这样的巧合未免也太过凑巧,不过他一直不认,我也毫无办法了。
“这怎么不算丢脸了?”
好死不死,落座在隔壁的唐随突然阴阳怪气地出声:“叶姑娘,你一个姑娘家,巴巴的找人家陌生男人搭话认亲,莫不是看上他生得比楚南风还要俊俏,想换姘头了?”
我一把怒火腾地又烧起来了:“唐随,你不要欺人太甚!”
右手背随即一暖,被将军轻轻覆住,她向我摇了摇头,我只得把火气再次生生压下去。
唐随扫了我们一眼,呵呵怪笑两声,扭头一拍桌,高声叫道:“这个破店怎么半天不见一个伙计,掌柜的也不在吗?!”
他刚吼完这一嗓子,那凌某人顿时一挑眉,拂袖转身,拿起炉子上烫好的热酒,徐徐倒出两杯来,并将其中一杯递到了他跟前。
“今日大雪封山,没什么客人,伙计们全在家歇息,就剩下我家娘子和一个杂役,现下都在忙着,人手不足,便由凌某先招待一下客官,如何?”
唐随把桌上那杯热气腾腾的事物盯了许久:“阁下是什么意思?”
凌某人微微一笑:“在下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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