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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过去,翁季浓有些不耐烦了,着急地拉拉元琛的袖子:“哥哥,我可不可上马了?”
虽然知道薛进做事靠谱,但元琛还是上前检查了绿墨的缰绳,马镫,马鞍是否安装牢固。
绕到绿墨的左侧:“来。”
翁季浓听话地走过去,看着元琛。
“上马要从左侧上,平常尽量不要站到马的后方。”
元琛把她的小手放到马鞍前的铁环上,示意她左脚踩到马鞍上。
到了要真正骑马的时候,翁季浓倒紧张起来,随着元琛摆弄。
元琛大掌托着她的腰:“跨!”
翁季浓慌张地抬起右腿跨过马背,坐上了马鞍。
先前两次坐在马背上都有元琛带着,这还是她头次一个人坐在上面。
河曲马虽然比山丹马矮些,但依旧是很高大了,她孤零零地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心里开始慌乱:“哥哥!”
元琛只能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按着她的手:“别怕,放轻松。”
有他护着,翁季浓慢慢安定下来:“哥哥,我好了!”
“嗯,你看看马鞍坐着可还舒服合适?”
元琛在检查她的姿势。
翁季浓动动小屁股,感受了一番:“可以的。”
元琛一点点带着她,让她握着铁环,慢慢松开扶着她的手。
牵着缰绳:“我开始走了。”
绿墨一动,翁季浓吓得立刻弯腰抱住它的脖子。
动作快到元琛都不曾反应过来。
“就走走,不跑。”
元琛忍不住嗤笑。
翁季浓被他取笑了,羞恼的说:“哥哥,你先让我缓一缓嘛!”
元琛可以想象得出帷帽下她气鼓鼓的小脸,含笑点点头。
一旁的侍卫们看着这幅场景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们哪一个不是经过元琛亲自千锤百打才能当得他的近身侍卫。
他们可都还记得当初他们被折磨训练的不成人样的感觉。
果然,自己家的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要是哪天都督也对他们这么纵容,他们不仅不会感激,而且还会怀疑都督被别国探子掉了包。
翁季浓估量着自己差不多敢一个人坐在马背上了,朝元琛点点头。
元琛这才牵着马开始走:“背要挺直,腿加紧马腹,脚要在马镫上放好。”
翁季浓听着他的话一一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走了一刻钟,元琛把缰绳交给她:“拿着,不要用力扯。”
翁季浓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在元琛鼓励的目光下接过来。
“想要他开始走加速,就用小腿轻轻拍拍他的腹部。”
元琛往后退了一步,把绿墨彻底交给她。
翁季浓僵硬着脖子,怕怕马腹:“绿墨,我们慢慢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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