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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浓从净房出来,浑身水汽,凑到元琛跟前,让他闻。
有陈嬷嬷和宛嬷嬷两座大山在前头压着,翁季浓坐月子的这个月,最多只能用热水擦擦身子,不能沐浴洗头,翁季浓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出月子的第一日,狠狠的洗了洗。
翁季浓感觉身上都轻了两斤。
她只穿着轻薄的中衣,元琛搂过她的腰,低头轻嗅,淡淡的清香拂过鼻息。
翁季浓被他抱着,有些紧张:“我的腰是不是粗啦?”
翁季浓虽然刚出月子,但在陈嬷嬷的护理下,恢复的很快,依旧是那个娇媚迷人的小娘子。
听她一个个问题,元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格外温柔:“阿浓很美。”
翁季浓听得高兴,娇滴滴地揪着元琛的衣襟:“没有哄我吧。”
元琛爱怜的啄了啄她的唇瓣:“不许乱想。”
翁季浓这才满意了,刚想说话,翁维溱忽然就进来了。
没想到撞见这个场景,翁维溱轻咳一声,背过去:“妹夫去前头吧,客人都到了。”
元琛闻言松开翁季浓:“我先走。”
翁季浓红着脸,勾着他的手:“去吧!”
元琛朝着翁维溱微微颔首,出门去了前院。
“都是当父母的人了,还黏黏糊糊的。”
翁维溱弯腰看着小元宝。
翁季浓面颊滚烫,哼哼一声,她只是多了一个身份而已,又不是只做小元宝的阿娘了,她还是元琛的妻子呀!
“姐姐和姐夫不这样吗?”
翁季浓反驳道。
翁维溱冷俏的面容微变,泛着微红:“目无尊长。”
“姐姐才比我大两岁。”
翁季浓一听她拿出姐姐的架势说她,脑袋就疼。
“妹夫可有给小元宝取大名吗?”
翁维溱不跟她胡扯了,怕把小元宝吵醒,拉着她往一旁走了走。
“元嘉树,是我取的。”
翁季浓看了眼没有醒的小元宝松口气,悄声说。
翁维溱没想到是她取的,满意地点点头:“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是个好名字,你那些年读过的书还没有全忘记。”
翁季浓尾巴要翘上天了,得意地说:“那是。”
这可是她翻遍了《诗经》《楚辞》才挑选出来的,正巧也合了阿耶取得字辈。
翁维溱看她嘚瑟的模样,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她呀!
便是当了母亲也还是这样。
这一大一小两个,往后可有元琛操心的了。
不过也证明元琛待她好,她才能保持那份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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