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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没有更糟（第2页）

钱少少有自知之明，撇了撇嘴，答道：“好吧，当我没说。”

“既然你铁了心要去成丹区，那就去吧。”

“接受裘师姐的领导？”

“要不你来当领导？”

蔡园的颜色越来越差，眼神越来越严峻。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寻求另外一种可能。”

“你想怎么样？”

“一种游离于体制外的可能。”

“不明白。”

“有没有这种可能。

不限时间场所，领取一定的原材料，交纳一定数量的丹药……”

“你的意思是在家也可以？”

“我想可以吧。”

“领了材料不见人怎么办？”

“这个好办。

一是抱朴势大，学子们不敢造次；二是可以收取适当押金。”

“炼出的丹药有多有少，这又怎么处理？”

“定个合理的基数，奖优罚劣。

比如有多归自己，少了掏腰包垫足。”

“你一个新瓜蛋子，你有把握？话说你学会了吗？”

“没有把握，也没有学会。

我说的只是一个远景的期望。”

“远景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怎么办？还学吗？”

“学呀，问题是要有老师，或者是要给失败的机会。”

“裘秋……”

钱少少摸了摸额头：“还是算了吧，她那套杂耍动，没个三几年功夫，怎么可能学得会。”

蔡园嘴角一翘，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要不我教你？”

“这……”

钱少少又挠头了，“老师，在我方面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您真的方便？”

蔡园没有答话，起身把钱少少领进另一个隔间。

隔间的空间不算大，但里面的一应摆设都与丹药有关。

三面墙摆满了橱柜，一看就知道不是原料就是成品丹。

房中间是宽大的操平台，平台上有几个丹炉，还有一排排整齐的坛坛罐罐……

一样的冰凉丹，一样的文火焙形，没有花巧，全是朴实有用的动，时不时还讲述几句要领……

丹将成，缓慢收火，丹粒旋转依然……最后，炉凉丹好，丹炉倾转，丹药入碟，再由碟入小瓷瓶。

钱少少注意到了，那怕是最基本的灵丹，主教大人出手成品就是不一样，丹粒更圆润更光泽，丹香也更为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