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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多意扭头看他:“看你股票能涨吗?”
戚时安可不敢胡乱打包票,他靠近嗅嗅沈多意的头发,忽然开始交代家底:“我有很多投资,光股票就够盯上半天,外币也买了不少。
要是有一天全赔光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会吧。”
沈多意皱着眉,一脸的不满意,“那就罚你少吃一碗饭。”
吊椅被他们俩折腾得摇晃不停,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沈多意自从秃噜了腰侧敏感,戚时安就掌握了制胜法宝。
挠痒痒也好,掐揉也罢,总之很快就赢。
“我不跟你玩儿了!
手太黑!”
沈多意跳到地板上,往阳台环顾了一圈,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你那盆整天摆脸色的绣球花呢?”
戚时安也下来,说:“在餐厅,走,看看那位姑奶奶去。”
沈多意家的餐厅紧挨着厨房,甚至没有清晰的界线,所以刚刚在厨房的餐台上吃东西,他还以为那就是餐厅。
沿着走廊回去,戚时安推开了一处白色隔挡围栏。
小小的一间,窗明几净。
浅咖色的地板被阳光照得看上去更浅,乳白色的雕花圆桌跟散着圣光似的。
沈多意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小桌中央的那株蓝紫色绣球花。
花瓶是那次在悉尼出差时买的,难怪戚时安到了大洋彼岸还惦记着给买个花瓶,因为这花着实好看。
花瓣片片饱满,没有一瓣打蔫,颜色有深有浅,分布得恰到好处。
戚时安忽然说:“多多,有人来看你了。”
沈多意立即回头看向餐厅门口:“谁来了?”
戚时安故意的,伸手摸在花瓣上:“没说你,它也叫多多。”
“……你还给花起名?”
沈多意睨了对方一眼,他觉得一个家容不下俩“多多”
,但没明说。
抬眼正好看见窗台上还有一个小花盆,他走过去看,说:“这儿还有盆含羞草啊,怎么感觉没人管的样子。”
戚时安踱步到旁边,随手推开了白棱小窗,承认道:“确实没管过,买绣球花店家赠送的,又不好看,我懒得管。”
沈多意笑他:“就知道好不好看,我觉得含羞草挺好看的,名字也好听。”
他伸出食指顺着叶片划拉,展开在两边的小叶子迅速地闭合了起来,一副羞态。
戚时安靠近些许,抬手摸他的后脑,掌心一路向下,沿着他的脊背摸到了腰间。
他戏弄含羞草,对方戏弄着他。
戚时安继续诱导:“再摸摸这片。”
指尖轻移,随着叶片逐渐闭合,沈多意的脸颊也由白变粉,再由粉变红。
因为戚时安像跟着他一样,手掌在他的后背抚摸着。
整片含羞草已经完全合上了,戚时安再次滑到沈多意后腰上的手忽然急转弯,猛地把对方勾进了怀里,他低头用鼻尖抵着沈多意的鬓角:“今晚不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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