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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碰到的地方像起了火,顺着血管蜿蜒向上,一路烧到耳朵。
周围又安静下来,连音响里的歌都被人按了暂停。
王璐安和左宽刚打到“你们七班的人玩不起”
和“你们八班的人真小气”
,见状两人一块儿停了。
章娴静瞪着一双狐狸眼,本想怒斥喻繁抢生意,抬头却发现,昏暗灯光下,陈景深垂下的眼神比平时柔和许多。
搭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微微蜷着,似乎也没平时那么张牙舞爪。
陈景深道:“可以了么?”
王潞安和左宽还处于震惊之中,看向陈景深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敬佩。
陈景深刚才亲的那是手心吗?
那特么是老虎肉垫!
左宽喃喃:“……可以了。”
“学霸。”
王潞安真情实感地朝他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陈景深没理他们,握着那只手腕放下来,松了力气,低声沙哑地朝旁边人说了一句:“谢谢。”
喻繁陡然回神,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咬牙切齿地小声问:“我他妈……让你亲手了?”
“那亲哪里?”
喻繁抱着把自己的衣袖捆成团塞进陈景深嘴里的想法转过头,视线扫到陈景深鼻尖以下的位置又生生顿住。
草……
“哎,酒上来了,”
有个男生站在酒桌边吆喝,“还有人玩骰子没?再来两个,我们搞局热闹的。”
“我。”
那人回头看到喻繁,想起他刚才干翻左宽的场面,忍不住干笑:“繁哥,刚玩这么久了不累?要不你休息会儿……”
“不累。”
喻繁倏地起身,从隔壁挪了个单独的皮凳子坐下,抬眼看向对面的人,“左宽,过来继续。”
刚要躺下休息的左宽:“……”
“你,王潞安,还有你们班学霸,三个人轮流搞我,是不是玩不起?”
他忍不住问。
“你们八班今晚来了几个?”
喻繁把骰蛊往酒桌上一扣,“全抬上来。”
……
喻繁把八班几个人喝倒,用时没超过半小时。
“不行了不行了。”
他们班那个体育生摆了摆手,“我他妈真喝不下了,我也抽冒险牌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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