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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
我坚决否认,本来就是不确定的事儿,不能因为四爷死了,罪名就往他身上放。
王泽义对我的答案挺满意,微微点头,错开话题。
“对了,上午的时候,我们在银行抓到了毕淑文。”
“她去银行干什么?”
“承兑汇票。”
我听了苦笑一声:“她终究还是把那套乾隆扳指卖了。”
“对!”
“卖给谁了?”
“毕淑文也不知道,她说在根据刘晨曦的指示在鬼市卖给了一个带着瓜皮帽,清朝服饰的成年男人。”
“没看到对方的脸?”
“没有。”
我叹息,这一切都是刘晨曦的安排,我看着王泽义,认真的问:“王组,我不懂,毕淑文是杀人凶手吧,她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去银行的?”
“重案组的同事刚抓到毕淑文的时候,毕淑文说她有不在场的证据。
没错,她所在的地点,在晚高峰时期根本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可这有一个逻辑错误,如果她坐地铁的话,就绝对有时间作案。”
我叹气,无奈的和王泽义说:“这是刘晨曦的拿手本领,她喜欢用别人不太清楚的条件做武器。
毕淑文是很少坐地铁的人,所以她根本察觉到不到这个逻辑漏洞。”
王泽义无奈插手,叹气:“你说的对,怎么说呢?你和我失败了,刘晨曦的联络者用账户里无法挪出的得资金,买了一个国宝级的藏品,想必这个时候,那个人已经逃离北京了。”
王泽义沉默,办公室的气氛有些压抑:“不能让他跑了,如果五千万只是这个『逻辑悖论』的冰山一角,那这个骗人的组织就太可怕了,现在,我们必须抓到联络者,然后成立专案,将这个犯罪组织连根拔起。”
我想了想,还是认真的说:“王组,我觉得谋局者这几个字真的让我自以为是了,我识局、布局都没有跟上刘晨曦的节奏,反而被她利用了。
所以,我想……”
“你想退出?”
“嗯,我想回老家,然后找个高中复读,考大学。”
听我这么说,王泽义眼睛变得明亮起来:“考警校吗?”
“不了,考个工业学校吧,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或者,干脆去文科,以后用把谋局者写成小说什么的?”
我以为王泽义会反对,没想到他伸出手,笑着说:“好孩子,我支持你。”
……
临走的时候,我听说于小珞没有回家休息,去了她的办公室,她太累了,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身上披着一个男人的警服,桌上摆着我求她帮我拿回来的半瓶红酒。
我悄悄把红酒拿起来,知道她的累,不想打扰她,干脆就这样一走了之吧。
没想我刚把酒瓶拿起来,她醒了。
劈头盖脸的就问:“你说刘晨曦的联络者会不会是秦思思说的那个杀手?”
我表情有些尴尬,刚在王泽义那边说过了,这事儿我不管了。
我灿灿的和于小珞说:“谢谢你的酒啊。”
“要不找秦思思谈谈,秦思思那边也有小动作,我们刚找完她,她就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胃出血,所外就医了。”
我听了心里一动,秦思思没在监狱,或许我能找她聊聊,因为刘晨曦把青玉扳指重新送给我,却说是送给秦思思的礼物。
就算我以后什么都不管了,我也有义务把青玉扳指还给秦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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