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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不敢违逆,贴着厢壁小心地靠过去,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马车在路上一颠,她便不由自主地向一边歪去,被拓跋宏就势一拉,刚好抱在怀里。
酒的香气扑鼻而来,将她兜头笼住,无处可逃,男子湿热的嘴唇,覆盖在她小巧的唇上,一阵酥麻从背上直窜起来。
冯妙慌乱地闭上眼睛,双手茫然无措地伸手轻推,可她那点小小的力气,根本推不动分毫。
拓跋宏把她紧压在胸前,在她唇上浅浅地咬,看见她害怕又无助的样子,笑一声说:“你还是第一个,敢在这时候想要伸手推开的人。”
冯妙越发不敢说话,连动也不敢动,她贴在拓跋宏胸口,听得见他比平常略微低哑的声音,还有他一声声战鼓似的心跳。
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可是又不全知道,因为未知的那一部分,才更加害怕。
拓跋宏像品尝佳酿一般,在她唇间游走,良久才说了一个字:“甜。”
他一放手,冯妙就急忙忙地逃到车厢另一边,整理散乱不堪的鬓发。
拓跋宏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忽然似笑非笑地说:“看来你平日还是太闲了,还得给你找些事做才行。
你的妹妹已经进了位份,接下来便该轮到你了。
得好好想一想,挑个好日子才行。”
马车在禁宫角门前停住,冯诞在车外询问:“可要一起进去?”
拓跋宏看看冯妙,对冯诞说:“让她先从这里进去,朕绕到另外一边。”
他搭着冯妙的手,把她放下马车,却又在她转身要走时,把她拉回来,贴在她耳边说:“你要小心点,罪证别被人看见了。”
冯妙更加惊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能窘迫地抽出手来,急匆匆地施礼告退。
她一路跑回华音殿,原本燥热的脸颊,被风一吹,忽冷忽热。
直到关上房门,心口还在“咚咚”
地跳,那熏人的酒香,好像已经留在她身体上,依旧萦绕不散。
忍冬走进来,看见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
冯妙尴尬地掩饰,转头往铜镜中一看,不由得“啊”
的一声,整个人羞窘得几乎从内到外都烧起来。
她的口脂都已经花了,晕染得到处都是,一看便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拓跋宏说的“罪证”
,就是指这个,而她竟然带着这样的罪证,一路走回来。
她用双手蒙住脸,只想躲起来,什么都不想说。
忍冬打了水来给她净脸,刚擦了半面,长安殿的宫女心碧便急火火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冯娘子,快……快去长安殿看看吧……”
冯妙一惊,以为是林琅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不好,忙忙地问:“究竟怎么了?”
“北海王爷不知怎么突然来了,把我们都硬赶了出来,淑媛娘娘……淑媛娘娘她……”
心碧说到一半,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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