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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兄长却置之不理,好似故意不熄灯火,他将她抱入榻中,大掌绕到裙摆下,亵裳已是一淌滋润。
沐锦书杏眸轻阖,身子撑不住泛软,额首枕着他的肩膀,低声轻唤兄长。
谢明鄞则轻柔着纠正道,“叫哥哥。”
沐锦书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话,唤道“哥哥”
软糯的嗓音,猫似的力道。
谢明鄞扬唇一笑,气息靠在她耳畔旁,显得分外湿热,修长的指间轻轻探着路,染得湿润。
沐锦书本是乖巧的,直到指间换成另一物抵近,不禁嘤咛一声,微微寻回思绪。
低眸望见那尺量惊人,沐锦书指尖微颤,初次时的疼,她是记得的。
沐锦书纤手按住他的劲腰,可怜兮
兮地摇了脑袋,刚才是很舒服,舒服得忘了还有这个等着她。
谢明鄞伸手将榻幔落下,房内的烛火透过帐而入,视线昏暗。
他克制着粗重的呼吸,精壮的身躯贴近而来,低声轻哄,“我会温柔的。”
沐锦书的脸颊又烫又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兄长力道大,初次让她泣不成声。
谢明鄞不舍退让,轻轻蹭着她,初次时他意识浑噩,只顾着横冲直撞,如今定慢慢来。
谢明鄞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耳鬓亲昵,情意缱绻。
沐锦书心间酥软,却听那物渐渐嵌进来,登时便红了眼眶。
声线又柔又媚,“明鄞哥哥书儿纳不下。”
本就不曾入过几次,她一时适应不过来,便轻泣了起来,粉嫩的指尖在他宽肩处留下几道印迹。
不知过了多久,视线昏暗的幔帐里,情意越发浓时,沐锦书红唇翕阖,口中的话变得奇奇怪怪。
谢明鄞依在她身后,望着那婀娜细腰,活色生香,他微微俯身,声音沉哑,“书儿真好看。”
沐锦书柔白地双手撑在锦枕上,神色迷朦,膝盖研得微红,轻轻回道“书儿只给哥哥看”
言罢,她险险失了气力,长发来回摆荡,直到被抱入怀,才平缓下气力。
榻尾处,那烟紫的裙摆凌乱不堪,不过已无人在意。
流云小院内灯火已灭,夜色撩人,伴着巫山风雨声,无侍女敢候在屋前。
那娇柔的声线小小的,断断续续,只叫人听了心间酥麻。
寅卯时分,天色还未亮起,落了场秋雨,房内半掩的窗牖被风吹开,发出一阵声响。
清风自来,将榻幔吹拂不已,身姿修长的男人起身将窗牖关合上,雨声淅淅沥沥。
回到榻上,谢明鄞将睡得深沉的沐锦书揽入怀中,她发丝上浸着香汗,微红的面颊显得尤为妩媚,似乎是刚睡着不久。
这秋雨连绵不止,一直下到清晨,都不见停息,庭院内草木潮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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