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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璟摇头:“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的。”
她心中愧疚更浓,轻轻一咬唇下定决心,随后,主动抱住了他脖子。
扑鼻而来的女儿幽香香馥清润,如张罗网将他缚住,柔嫩红唇贴上来的触感柔软得有些不真实,谢璟后颈皆酥了一圈儿,侧身坐起来有些无措:
“栀栀……”
这几日他们都是在马车上过夜的,除却拥抱也不曾做过什么。
她不开口,他也不会更进一步。
她有些羞怯,幽暗中只一双眼闪着月光似的明莹光辉:“郎君,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谢璟心间一颤,怔愕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知他不好意思,她顶着脸上的热烫轻轻俯身过去,指尖颤抖着替他解着中衣的系带。
谢璟看着她在月光下如蝶翅颤动的眼睫,胸腔里一颗心也似跟着颤动起来,继而狂跳。
在她抬眸望来、樱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时,俯身吻了下去。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变得顺利成章了起来。
他生涩而用力地吻着她,薛稚红着脸任他亲吻。
这样的熟练,谢璟脊背一僵,忽而抬起了头。
仿佛一把被人自湿淋淋的水中捞起,薛稚也自意乱中清醒,有些迷茫地看他。
视线对上,他回过神来,强颜笑了笑,问她:“栀栀……我可以吗?”
她清艳的脸儿在透窗而来的月色下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栀栀是谢郎的妻子,永远都是。”
他心中原有的酸涩与猜测皆在这一声里化为月下的轻烟,温和一笑,重新轻柔地吻上她眼睫。
他的吻有如轻绵柔柔漫过玉颊,直至落在那截白玉似的脖颈上。
身下的妻子却突然推开了他:“不……不要……”
“对不起……我,我不能……”
她掩面轻轻啜泣起来,声音里悉是痛苦。
“栀栀?”
谢璟不解问道,霎时清醒过来。
她只是哭,小鹿般流着泪央求他:“过几日、过几日好不好?他碰过我的……如果,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我不想要他的孩子,我不能生……我只想和郎君生……郎君……”
最后这一句几近哀求,谢璟愕然片刻,终领悟过来,妻子是说曾被陛下碰过,如果再和他有了,将来怀孕,也不能确定是谁的。
他心中酸涩,近乎窒闷的剧痛。
问:
“栀栀,你下午如此抗拒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曾这般欺负过你?”
薛稚眼眶一涩,又一滴眼泪顷刻落了下来:“你会在意吗?我婚前就失贞于他,后来,又和他有过许多次……”
“我这个月的小日子还没有来,我实在害怕。
等它来过了再和郎君圆房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有他的孩子的……”
她眸中水气盈盈,在月下似一朵含露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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