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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百宝箱一样。”
太宰治笑眯眯地靠回沙发里,这一次的沙发变得像是充水的那样富有弹性,坐下去时甚至弹起了一点弧度,显得像是史莱姆一样。
青木言总觉得对方在仗着异能无效化的特殊性在他的异能世界里忙里偷闲,像是在以工作的名义摸鱼一样。
他把拿出来的画放在了茶几上,似七彩的薄雾从画中涌动而出,太宰治感觉到一股湿意,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是却仍旧有种有什么冰凉滑溜的生物从自己皮肤上游弋而过。
在他出现空白印象时会由青木言的想象作为主体吗?
鼻腔呼吸进的空气海咸浓度骤然拔高,耳边隐约听见海鸥沙哑的鸣叫,海水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清晰,从一开始的模糊,到现在没有差别的真实。
周围的光线阴暗压抑,天空犹如凝聚了时光的岩石层一般沉重,其中似乎翻滚着紫色的闪电,不远处的海岸线上似乎有什么在若隐若现。
他们站在陡峭的海岸上,确切来说是断崖,断崖下密密麻麻的长着锋利的礁石,就像是刺猬背脊上的尖刺一样,如果人一旦掉下去,绝对会被戳成烂布条一样的存在。
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礁石,凶狠的力道近乎像是在咆哮、想要把礁石冲断一样可怖,到时候变成了烂布条的尸体说不准会直接化为碎肉变成鱼食。
“我本来以为你的画全部送走后,会直接在客厅构想出一个世界呢。”
太宰治像是在为什么着迷一样看着下方的海域。
“也有不被喜欢的画,一但艺术品与金钱沾边,那就只是供人挑选商品了。”
青木言语气淡淡,嗓音轻的近乎能够被咆哮的海浪撕碎。
“也可能会有爱好古怪的人喜欢呢,比如说我,我就很喜欢哦。”
太宰治像是在呢喃般,他仰面往那片尖锐的礁石倒去,耳边呼啸的风声与宛如尖啸般的浪潮是如此真实。
身体被失重感拉扯,亦如每个午夜轮回无疾而终的梦境那样,充斥着某种虚幻与剥离感。
海岸上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无喜无悲地注视着另一个少年的坠落,他黑色卷翘的发梢被海风不断吹拂,那双雾霾蓝的眼睛里倒映出如同折翼鸟一样的太宰治。
在某一个瞬间,太宰治脑海里闪过一丝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但又是完全陌生,似而非似的感觉,是海马效应吗?因为他以前经常试图入水所以导致碎片记忆进行了重组在现在融合了?
思维不受控制的去探索熟悉感的缘由,背后即将触碰到的礁石似虚无的雾气一样穿过太宰治的身体,唯有潮湿的海水仍旧存在,一瞬间包裹了那个坠落的少年,激起浪花。
万籁俱寂。
青木言注视着平静下来的海面,半晌,一个被水打湿的毛茸茸脑袋探了出来。
失败了。
青木言收回了附加在画上的异能,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客厅里,太宰治身上被打湿的衣物也重新变得干爽,如同从来没有掉进过海里一样。
“如果精神认定自己死亡,那么身体也会随之死亡,换而言之,太宰,你不想死。”
青木言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这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毕竟我没有任何感觉,如果光凭这个就想让我自己吓死自己,这是不是有些过于丢人了?”
太宰治语气恹恹,不知道失望于不能死比较多,还是在失望最后走神的那一下,“而且人在濒死时脑子里都会塞满乱七八糟的想法,青木君,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异能完全对我起效呢?”
“等我完全疯了吧。”
青木言像是随口敷衍那样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这可是个遥遥无期的未来,太宰治觉得自己现在去入水死亡的概率可能会比青木言疯了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嘛……算了。”
反正这一次来寻找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青木言比想象中的态度要友善一些,但也更为危险,这份友善究竟是出自对方本身,还是出自于想要跟港口afia构建合作一同针对费奥多尔呢?
这个问题也并不重要了。
太宰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下次再见,青木君。”
青木言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闻言他微微点头,“不要忘记考虑我们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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