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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颜趴在他肩上喘息的时候,定的九点的闹钟正好响起,突兀的闹钟铃声横在两个人的呼吸声中。
她没力气,还是程冽抱着她,伸手去摸她的手机关了闹钟。
汗淋淋的,皮肤贴着皮肤,长发沾了汗水发尾黏成一条条,脸上醉红的印子像极了泡澡出浴后的模样。
程冽再一次抚慰她,一下又一下摸着她的后脑勺。
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帮她勾起头发,再亲她的耳朵,很烫很红。
她全身都涨着一种很淡的粉色,细腻光滑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印子。
许知颜是他见过皮肤最白的女生,连严爱都比不上。
让人不舍得碰,一碰就想摧毁。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看着她咬着唇沉沦,感受着她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指痕,一边想把她弄哭,一边又想再也不要她受任何委屈了。
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了,
程冽只觉得这种心理有些幼稚且好笑,只不过人在顶峰时,什么恶劣龌龊的想法都冒出来了。
看着她毫不吝啬的展示自己,他还怎么抑制。
许知颜的眼泪蹭在他肩膀上,湿润一片,她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掉。
程冽抱了会,哑声问道“要不要再睡会?”
许知颜平复的差不多了,抬起头,双手搭在他肩上,眼眶是红的,但却在笑。
她视线下移,神色暧昧几分,逗他,“你要和我这样睡啊?”
他和她还亲密无间的在一起。
他知道她在开玩笑,神色温柔了几分,“我整理整理,到中午叫你?”
“我睡了,那你呢?”
他对这里不熟,能去哪儿,又能做什么?
程冽说“严爱回门需要时间的,中午那顿饭是和他们的亲戚吃的,我们得晚上。
你昨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买点午饭吧,或者我给你点外卖。
我还得把昨天的衣服洗一下,干净的衣服落季毓天那边了,我没衣服换。”
“你昨天没拿?”
“早晨走的匆忙,也想着晚上婚宴结束再去拿就好。”
谁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许知颜瞧着他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轻轻笑了下,“那你去洗吧,今天天气不错,两三个小时应该就能干了,洗衣机的烘干坏了,不能用,不然更快。”
“没事,你先睡。
我等会还要回个贺勤的电话,包装那边应该又出问题了。”
“嗯……”
他扶起许知颜,把人放在了床上,转而下床开始清理。
许知颜抱着被子,被子有属于他的气味,还有其他很浓烈的味道。
这狭小的房间味道还一时散不去。
程冽围上浴巾,三两下捡完地上的餐巾纸纸团,把卧室里的垃圾桶收拾了起来,打了个死结拎了出去。
许知颜看着那粉色的浴巾,怎么看怎么奇怪,又莫名觉得还挺可爱的。
程冽洗漱用的都是许知颜的东西,冲完澡出来她已经缩在被褥里睡着了。
他本来想再给她擦一擦的,但这会儿就不忍心弄醒她了,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客厅阳台那边给贺勤打电话。
他看见阳台上有许多花盆和干的成坨的泥土,烂了的花根就这么孤零零的伫立在
泥土里,零零散散十来盆是有的。
看起来是有一段时间了,有些还依稀能辨认的出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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