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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珺眼眸洞悉到对方神情微妙变化,她再次勺起冰酪,直接喂到那张闭合的两唇之间。
冰凉的触感令唇缝反射下微微启开,即已送到嘴边,哪有拒之道理。
司马锦来不及多想按着本能将勺含入口,冰酪直接软消齿间,她突又生了一丝岔念,珺兄的唇舌是不是也如同此味,入口即化。
想毕,她眉头轻陷,怎就生出这么不矜持的心思来。
“口感如何?”
拓跋珺疑惑她的表情。
司马锦敛神打住心底不正经的想法,启唇温声道:“尚可。”
尚可两字真是诚实到一点都不懂奉承,而往往不会花言巧语的人也就不会在外招蜂引蝶。
拓跋珺甚是喜欢她这份正直秉性,紧接着又勺起冰酪送入自己檀口中,唇角含春带笑,将里面的滋味细慢融化。
司马锦面上清隽分明的棱棱角角猛地变硬,才反应过来这勺子正是珺兄用过的……她们在旁人眼前没个避讳的共含一勺。
会不会太显亲密了。
她余光左右环顾,女眷们虽没再关注着她们,却都在一旁模仿着公主喂食的举动,几个人相互间也喂了两口冰酪酥。
司马锦松了口气,好在胡人率性,不同汉人一样对这些细节讲究。
可她们就是在调侃着她两。
如此更好,拓跋珺就趁着气氛继续你一口我一口。
兰雅将自己隐在一旁,心情雀跃不已,想着公主的相思之苦终能如愿以偿了。
虽然倒追人家有降尊贵,也好过学汉人那套扭扭捏捏的方式暗来探去。
须臾过后,贺兰达纳笑咧咧的回来,看着司马锦换了一种亲密称呼:“锦兄弟,你这骑射本事跟的哪位师傅,竟能并肩我家六郎,我还以为你是只会读圣贤书的文人。”
司马锦从胡床边起身,谦和道:“贺兰少主过奖了,这骑射是跟我师兄们学的,不敢与珺兄相提并论。
他是游刃有余,可我要拼劲全力。”
“锦兄弟不用谦虚。”
贺兰达纳径自坐到她们一旁的筌蹄上:“说句见笑的话,六郎的游刃有余,别说我了,就是放眼整个贺兰部的子弟都没人能赢过她。”
拓跋珺不骄不傲地看着他,平常口吻说道:“阿步干这回总输得心服口服了吧?”
十个人都赢不过两人,不管猎物相差多少,哪怕只少一只或是一样的数目,传到贺兰部里都要让舅舅丢脸。
“服!”
贺兰达纳性子爽快,挑眉便问:“六郎想怎么罚我,悉听尊便。”
拓跋珺俏皮一笑:“嗯,这得让我回去好好想想。”
贺兰达纳宠溺地口吻,求饶说:“小狐狸,可别太为难哥哥了。”
说时,一个胡兵转入帐,抱臂道:“少主,准备好了。”
“嗯。”
贺兰达纳淡声一应,目光转向司马锦:“锦兄弟,我在内苑安排了歌舞,一起去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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