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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中独居的就只有小夏,其他的要么和男朋友住,要么和父母住。
米佧翻了翻通信录又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话筒里响起贺熹清甜带笑的声音:“佧佧你训练结束了?听阿行说新兵营的训练是邢克垒负责,他没欺负你吧?”
欺没欺负呢?米佧还没想好。
她不答反问:“贺熹姐你在哪儿呢?”
说到贺熹,米佧和她的相识很戏剧性。
那时米佧刚从丽江古城度假回来,被米鱼带去一家名为“天池”
的酒吧玩,碰巧赶上警察例检。
那天,身为刑警的贺熹化身米佧执行卧底任务,由于她的假证件和米佧的真证件资料相同,两人被不知情的警察带回了警局。
随后不久,米佧被朋友约去“天池”
时再次巧遇贺熹。
那一次,米佧的出现险些让贺熹暴露。
为了保护米佧,也为了引犯罪嫌疑人陈彪入圈套,贺熹以身涉险让米佧先脱了身。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次日清晨,米佧被脱逃的陈彪绑架了。
那是迄今为止米佧经历的最惊险可怕的事情。
当时贺熹肩膀中刀,她的队长也受了伤。
正是那一次,米佧结识了邢克垒。
那时,她和贺熹被陈彪一众歹徒困在车里。
瓢泼大雨中,不知从哪儿追上来一辆军用越野车,一阵刺耳的枪声中,越野车先是在山路上把杀手的金杯车撞得熄了火,随后又险象环生地截住切诺基。
当时就是邢克垒驾驶着越野车,和他同时出现的还有特种兵出身的厉行,也就是贺熹的现役老公。
他们分工合作,厉行在枪林弹雨里救下贺熹,身手矫健的邢克垒则和贺熹的爱犬黑猴子放倒了陈彪的几个手下,之后他脱下半湿的作训服裹在身穿棉质碎花睡裙的米佧身上。
救完人,邢克垒急着赶回训练场参加演习,可米佧哭得天昏地暗,除了拿他作训服袖子当纸巾又是抹眼泪又是擦鼻涕的,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直到贺熹包扎完伤口,他才有机会索要自己的军装。
“二位能否等下再分析形势,展望未来?”
目光定格在米佧相貌“规范”
的脸上,邢克垒说,“现在先把军装还给我吧,我得赶回基地报到。”
米佧低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衣服,想到前一刻还把人家衣服袖子当纸巾,小脸就红了,说:“要不我帮你洗洗吧。
你告诉我你住哪里,过两天我给你送过去。”
见她情绪稳定了,邢克垒英俊的脸上浮起痞痞的笑:“洗什么啊,你看,比我脸还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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