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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rdo;废话,校门都锁上了,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他忽然放声大笑,我莫名其妙的回看他,他笑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我有些恼怒了,大半夜的本姑娘没空和你在这浪费时间。
我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暗自琢磨是不是要避开他另找处地方。
他强有力的手臂抓在了我的胳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向晖拉着我就跑,&ldo;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rdo;他的一口白牙在夜色中分外的亮眼,让我联想到某种牙膏广告,&ldo;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rdo;我&ldo;噗哧&rdo;一声就笑了出来,这次轮到他讶异的打量起我来。
我面上一红,掩饰道:&ldo;你要带我去哪?&rdo;
他朝前方不远处努了努嘴,&ldo;到了就知道了。
&rdo;他又继续补充:&ldo;放心,不会卖了你的。
&rdo;
我白了他一眼,侧过头正好对上他审视的目光,他明明是将我的小动作全看在了眼中,偏偏不露声色。
又绕过了大半个校区后,我们停在了一处矮墙前,这里也是学校的所在地,不知为何墙头却比其他地方要矮了许多,而且,墙上还架了一座梯子。
我从来不知道学校还有这样一处场所,这人,明显就是投机倒把的典型,刚才还好意思同我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比较。
他先踏上梯子,站稳以后又跺了几脚,才说道:&ldo;很结实,你上来吧。
&rdo;他向我伸出手,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把手交给他。
上去容易,可当我攀上墙头时,却为了怎么下去犯了难。
向晖蹲下身体,纵身一跃,潇洒而轻松的落地,双手抱胸揶揄的瞧着我,我吐了口气,豁出去了,我学着他的样子,总算是有惊无险,我抬头骄傲的看向他,怎么样,别瞧不起人。
他淡淡一笑,走在前头,这里乌漆抹黑的,谁知道糙丛里会突然跳出什么东西来,我急忙紧跟在他后面,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消失殆尽。
走到女生宿舍的时候,整个宿舍大楼已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就连底楼的管理处也是黑灯瞎火的,我暗叫一声不好,校门上锁的同时寝室大门也会锁上,校门尚且可以爬墙进来,可是这宿舍大门,钢筋铁骨,上下连个fèng隙都没有,这要如何是好?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点。
我放下背包,在里头翻了半天,一没手机,二没闲钱,除了一张饭卡外就只有一串铛铛作响的钥匙。
我眼前一亮,这把小巧的银色钥匙不是声乐社的钥匙吗,我将它在手心中掂了掂,运气还不算坏,总算是不用流落街头了。
校园里的路灯忽明忽暗,走过林荫道的时候我想起曾经和竹喧讲过的鬼故事,心里七上八下,手脚冰凉,原来我不过是只纸老虎,只会欺负竹喧这类胆子比我更小的人。
摸进教学大楼,心里的恐惧上升到极点,我找不到走道里的开关,只能凭着感觉一步一步的上了三楼,好不容易走到声乐室门口,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黑暗中小心的对着锁眼,乞求钥匙不要掉到地上,终于在无数次的失败后,门被我打开了。
手在墙壁上摸了好一会,&ldo;啪嗒&rdo;一声,白帜灯亮了起来,突然的亮光让我有些难以适应,我闭了闭眼,良久才睁开双眼,享受久违的光明。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烟糙味,我皱眉,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烟味,我奔过去打开了窗户,情愿寒风瑟瑟,也比受这尼古丁的毒害好。
合上门后,我找了张椅子坐下,稍稍喘了口气,今夜这里就是我的临时居所了,好坏先撑过去再说。
眼角瞥到角落的黑板和那叠白的惹人厌的大海报,开始烦躁不安,我自己揽下的活,活该我倒霉。
唉声叹气了一番,我认命的把黑板挂了起来,开始排版,高中时候也曾经卖过苦力,也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
向晖之前给我的那叠厚厚的资料,我倒是一直放在背包里,我粗粗扫了几眼,有了大致的构思。
我在黑板上比划着,这是报名启事,那里是注意事项,接着就是去年十大歌手入围和颁奖演出晚会情况……我不禁觉得好笑,搞的像是奥斯卡颁奖典礼,也太隆重了一些。
这个领奖的不就是向晖吗,我从中间抽了一张出来,讶异的睁大了眼睛,一曲《分手总要在雨天》打动无数评委的心,荣登第一的宝座,此报道来自校园狗仔队,不,是校园记者团。
我嘴角微微扯动,没想到这人还有这手绝活,难怪第二年就坐上了学生会文艺部部长的位置,倒也不是浪得虚名。
我一手托着资料,另一手搭在黑板上,万事开头难,我就先从报头画起。
刚用白色粉笔淡淡的打了个底稿,就听见门外似乎有轻微的声响。
小农民混花都!会符篆!会咒语!会医术!会一切!透视咒!隐身咒!定身咒!穿墙咒!撒豆成兵!纸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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