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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时候能不能练熟吧,熟了就弹,好像还有电视台来拍的。”
闫乱回答,目光放在自己的歌单上,滑动着自己选的每一首歌。
“你肯定能表现好,到时候会收到很多花的。”
褚时雨心情轻松起来,以一个老师的口吻鼓励闫乱。
闫乱又看了眼褚时雨:“什么花?”
褚时雨放下车窗看了下前后辆车的距离,觉得大概闯不过这个绿灯,便缓缓将车停下:“你喜欢什么花?我们大戏汇报的时候送什么花的都有;就是送完后那些花就没什么用处了,挺可惜的。”
“那还是算了。”
闫乱撇嘴道:“那多浪费。”
两人的关系和闫乱的喜欢成了两人之间谁都不提的禁忌话题,一路上东扯西扯,氛围看似松弛了不少、两人的距离也看似拉近了不少;但也只有互相才知道,有道坎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两人不知心照不宣在蒙骗着谁,这里明明没有第三个人。
一直等到了小区,褚时雨在小区门口停下,闫乱终于问出了一个和两人亲密关系有关的问题,他解开安全带,语气透着试探:“杏花你还要吗?”
褚时雨垂了垂眼,睫毛的阴影和左眼下的泪痣重合,他一半犹豫一半迷茫,褚时雨抿着唇,不知道该说要、还是该说不要。
闫乱耐心等着,良久,褚时雨终于抬了抬眼,声音微轻:“你还愿意给我吗?”
闫乱大方点头:“本来就说了要送你。”
“谢谢。”
褚时雨眨了眨眼,睫毛的阴影离开泪痣,泪痣和上扬的眼尾相映成趣,闫乱撇开眼:“那你跟我上去接吧。”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看褚时雨太可爱的表情了,越这样他越会想到褚时雨与自己已经无关,这让他很绝望。
褚时雨和闫乱去了闫乱家,闫乱很快把杏花放进航空箱,又拿了短期够用的猫砂和猫粮:“我不知道你的新住处是不是有这些,所以给你拿了点,应该够用三天了。”
闫乱把那单手提得动的袋子递给褚时雨,又拿起装着杏花的航空箱,刚准备递过去突然停下了动作:“我帮你拿下去吧。”
杏花快二十斤了,而这种质量的航空箱少说也有五斤。
褚时雨连忙摇头,他对闫乱的歉意一层一层往上摞着,觉得刚刚说想要杏花的自己简直是魔怔了。
“我自己来,拎得动。”
褚时雨主动去闫乱手里接过航空箱的把手,手掌碰到了闫乱,闫乱看了他一眼没作声,最终还是把航空箱给了褚时雨。
闫乱去给褚时雨按了电梯,褚时雨走了进去,关电梯的那十几秒免不了和闫乱面对面,闫乱主动低下头退到一边,体贴懂事得过分。
可也就是因为这样,褚时雨心中羞愧更甚,甚至想要去给这样的闫乱一个安慰的拥抱。
五分钟后,大约是褚时雨已经走到车那里把东西都放好在车里的时候,闫乱收到了一条信息,来自褚时雨:“闫乱,谢谢你把杏花给我;如果有什么你想要让我帮你做的事,诸如此类,我都可以帮忙,你尽管提。”
褚时雨发出这条信息的瞬间觉得自己特别虚伪,闫乱最想要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吗?
他有些头疼、头疼里带着懊恼和歉疚,刚想把消息撤回,闫乱那边却迅速回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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