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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好像哄骗我脱衣裳的渣男。”
“越越渣男是什么呀?”
“坏男人,骗财骗色。”
“那越越做坏男人吧,骗阿扉,阿扉有色。”
岑越哈哈哈乐,因为家里钱他管着,阿扉身上是没钱的,所以只有色没有钱,岑越笑的不成,凑过去摸大崽的胸肌,说:“不错不错~”
“齐草莓伺候越越老板。”
岑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崽怎么知道,他偷偷叫这个外号的,笑死他了,这还怎么做啊。
两人时常凑一块,是没几分脑子和理智的,不知道乐什么,反正欢欢快快,最后还是凑一起亲了亲,火花四溅,少了稚气,多了成年人的暧昧和火热来。
……
第二日岑越起得晚了些,外头天亮的不成,估摸有十点多了,岑越才起来,阿扉在外间看书,听到动静就跑了进来,问越越腰酸不酸,忙前忙后的给越越拿新衣穿。
“刘妈妈说,晌午吃鸡丝凉面。”
齐少扉说。
岑越:“我多点黄瓜丝,不要辣椒。”
齐少扉便笑,被岑越捏了下脸颊,齐少扉给越越扣扣子,一边说:“齐草莓没笑越越。”
“那是大崽笑了。”
齐少扉高高兴兴的,由着越越戳他。
拉着越越手,去外头洗干净,连着牙粉都上好了,交给越越手里,岑越刷牙,仔仔细细的,刷干净了,问二苗来了没?
“大早上来了一趟,没到院子来,跟吴掌柜说什么,后来去了厂里。”
“那我吃过饭也去看看。”
岑越想到什么,“一会叫曹罗来。”
“那我去跟赵婶说。”
说了几句正事。
岑越洗漱完,就差不多能吃午饭了,饭菜还没摆在堂屋。
曹罗先来的,岑越问:“今年地里收成如何?你知道吗?”
曹罗愣了下,还以为郎君是问他买卖银钱的事。
“这个不了解吗?”
“不,不是,我知道。”
曹罗也管着佃农的,只是这个不需要日日操心,只要收成下来算一下帐,过个粮,入库就成了。
此刻曹罗说:“郎君,今年五月麦子下来,底下佃农给我报数了,说今年收成不高,一亩田一百七十斤,这不是作假,我打听过都是如此的。”
地里收成做不得假,都是一个村一个乡,田头连着,没得你家一亩田二百斤,我家就一百七,齐家仁厚,又不用上粮税,没人在这个上报假的。
岑越想来也知道,今年雨水不多,地里旱的。
“村里其他户呢?”
曹罗是问什么答什么,“都差不多数,有的地干了些,那就更少了一亩田一百二三十斤。”
收成下来,忙活了一年,是老天爷都不敢骂,只能哭着求,求下半年可别旱着了,多多下雨。
“你看着吧,今年报的数,要是秋收,还少,那今年只收六成的粮。”
岑越吩咐。
曹罗忙应上。
郎君仁厚,做这买卖,还想着佃农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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