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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立不想跟陈哲讨论这个,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哲大着舌头:“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们到底怎么样了?要是你没戏,我可就要上了,这么好的男人,不能光便宜那些女的呀。”
陈哲嗓门太大,左立连忙捂住听筒,斜着眼往室内瞧。
覃望山已经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帮他接着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玩具和拼图。
左立感觉脑子转不过来。
陈哲还在电话里咋咋呼呼地吵着,范贤增死后,他的脾气越来越像小孩子。
左立猜测有几分可能是陈哲在跟覃望山打配合,但又觉得陈哲这个人天马行空的不着调,覃望山应该不可能和他联合起来。
左立清清嗓,说:“你们不合适。”
陈哲马上问:“哪里不合适啊?”
左立故意顿了顿,说:“我和我叔叔闹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猜到你们多半闹翻了。
为什么啊?”
陈哲洗耳恭听。
左立说:“就上一次,他在無人喝醉了,我把他送回家那次。
我一时没忍住,把他给上了。
后来我们打了一架,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陈哲大吃一惊:“什么?覃律师是0?”
陈哲表示受到了惊吓,猛地挂掉了电话。
左立憋住笑,推开门走回到室内去。
他看着覃望山,伸手说:“给我吧。”
好像是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样,覃望山微微笑,端起花盆递给左立。
左立接过来,把花盆拿到阳台上,放回到以前的老位置上。
左立打量着阳台上三盆团聚的花草,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覃望山站到了离他很近的位置上,近到左立吓了一跳。
他稳了稳,对覃望山说:“我现在还要照顾球球,不一定能养好它。”
覃望山点头:“我知道你很忙,所以申请也出一份力。”
左立说:“花在我家,你怎么出力?”
覃望山斟酌着措辞:“我想你有可能会有多余的备用钥匙。
你不在家或者你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就过来浇一浇花。
我们律所离这里还挺近的。”
左立想笑,脚后跟往后翘,不知怎么踩到了覃望山的脚上。
猝不及防地往后一仰,覃望山及时抓住了他。
两个人本就挨得近,这下变成了亲密相拥。
覃望山环住左立,低头,闭上嘴不再说话。
温热的呼吸扑出来,侵染在微凉的面颊上。
左立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似乎又有一点酒气。
他皱着眉头,终于问出了那个他想问的问题:“覃望山,你今天喝酒了吗?”
覃望山一只手撑在阳台的门上,把左立挤到了角落里。
他在几乎失焦的距离注视左立,轻声说:“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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