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胖子道:“你年纪轻,又是练武之人,越练功夫只有越高深,劲力越强,哪里体力会一年不如一年?”
转头跟一个青衫妓女道:“银杏,昨晚你陪了我李贤弟一宿,怎么样?‘太行五虎’的功夫如何?名不虚传吧?哈哈哈!”
说到功夫二字时,挤眉弄眼,语音强调,意在言外。
那叫银杏的姑娘脸上一阵飞红,撒娇道:“哎呀,人家不来了……”
说着,伸手在李姓青年的腰上偷偷捏了一把,斜看着他,眼中尽是无限温柔。
那李姓青年苦笑道:“韩大哥取笑了……”
那韩胖子瞧着有趣,欢笑声中举起了一杯酒,方才就口,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将原本喝到嘴里的酒给洒了出来,口中同时说道:“对了,对了,我想到了……”
两旁的姑娘连忙掏出手绢,在韩胖子胸口来回抹拭。
李姓青年关心道:“大哥小心,别呛着了!”
韩胖子咳了几声,缓过气来,笑着续道:“唉呀,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般疲累了。
说穿了,不就是玩腻了嘛!
是不是啊?哈哈哈!”
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姓青年不置可否,讪讪地笑了一笑。
韩胖子这下子笑得更爽朗了,说道:“走走走,我知道有个地方一定合你的意。”
说着便要起身。
那众女听了可紧张了,拉手的拉手,抱腿的抱腿,纷纷说道:“韩大爷、李大爷别走呀,我们这儿还有你们没尝过新鲜的玩意儿呢,可千万别这么走了。”
有的更道:“李爷,我新学了一样功夫,你只要不走,我马上让你瞧瞧这新花样。”
那李姓青年尴尬无比,他既想跟这些千娇百媚的姑娘保持好关系,又想跟着韩胖子去瞧瞧他所说的新地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韩胖子是为了招待李姓青年,主随客便,见他颇为心动,更加明白自己所猜不差,拉着李姓青年,说道:“走走走,算帐,算帐!”
那群莺莺燕燕这下更急了,有的赶紧使出浑身解数留人,有的便赶紧高喊:
“妈妈,妈妈!
韩大爷要走啦!”
那老鸨在另一头招呼客人,一听说财神爷要走了,心想那还得了,这一回可是韩胖子多年来,在樊楼逗留游玩最短的一次,不用说花的银子当然也就少了。
当下二话不说,撇下身边的客人,立刻向前拦来,笑吟吟地道:“哎哟,韩大爷,怎么这么早就要走啦?不让牡丹多陪你一会儿?”
韩胖子道:“我李兄弟老觉得不能尽兴,反正你这里我们常来,我带他出去尝尝新鲜。”
老鸨赶忙道:“要尝鲜干嘛不早跟我说呢?我们上个月才又来了几个新的姑娘,还没见过客呢,你再坐会儿,我这就叫她们出来。”
韩胖子赶紧阻止道:
“妈妈,你知道我从不爱来这一套,弄几个来哭哭啼啼的,扫兴又没味道,哪里还有什么兴致?我说的新鲜,是要去别的地方。”
老鸨笑道:“放眼这汴京城里,我们樊楼可是最大的一家,所挑中的姑娘,更是千中选,万中挑,别的地方最多只能拣拣我们挑剩的,韩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会儿还要往外跑,那不是反了过来吗?”
韩胖子亦笑道:“妈妈难道不知道,最近才闹得满城风雨的‘群芳楼’吗?”
那老鸨在这一行的打滚了十数年,早已是个中老手了,这汴京城里所有大大小小的妓院,不论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一概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韩胖子说的群芳楼,不过是一家在陈州门水门外,蔡河河畔的一家小妓馆,老鸨根本不曾把它放在眼里,不过这会儿听他这么一提,回想起来,好似真的听过群芳楼在几个月前颇有些骚动,只是后来也没听过对方大发利市,就没搁在心上,如今想要回想起那件事情,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韩胖子未待老鸨回答,直接续道:“听说这群芳楼从扬州来了一位姑娘,那天在群芳楼露面,现场挤得是水泄不通,看过的人都传说,此女貌若天仙下凡,堪称国色天香,举世罕见。”
他这番言语既说给老鸨听,也说给李姓青年知晓。
那李姓青年听了,不禁悠然神往。
老鸨可不服气了,说道:“就是几个人说说,也不见得准。
再说接下来,也没听说这个姑娘有什么好评流传,说不定是名实不符,人人后悔不及。
韩大爷,你既然这么向往,怎么没有先去探探虚实呢?”
小农民混花都!会符篆!会咒语!会医术!会一切!透视咒!隐身咒!定身咒!穿墙咒!撒豆成兵!纸人术!...
...
丑肥单身狗叶小楼一朝穿越得到无敌女配系统,本来是要帮助各路女主逆天改命,却被男神包围!我只是女配,求放过啊!奉先大人,我不是貂蝉!...
她,二十一世纪医药博士,一朝穿越成农家庶女,爹娘懦弱,爷奶无情,将她五两银子贱卖给了村里的赵残废。这种命运她暂时无法抗衡,只得先隐忍积攒财富,有朝一日远走他乡恢复自由,种菜,卖卤肉,卖菜单,卖药方。只要是村里没人稀罕的,在她手中统统变成钱了。极品亲戚和爷奶爹娘又开始眼红,偏偏,嫁的丈夫貌似不是残废,还有着一身好本领展开收起...
...
在爱情坟墓的婚姻里躺了三年,林清浅心死如灰,决定离婚,从此断情绝爱专心搞事业。只是那个结婚后就三五个月见不到的老公变成前夫后三天两头在自己眼前晃悠。与人谈合作时,男人低声轻哄,浅浅,他钱没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