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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替代品（第2页）

谁知，仅仅一秒之后，沈若凡就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对不起，芊芊，这个我做不到。”

“做不到？”

顾芊芊大吃一惊，追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的身份性决定了我不能在我的客户完全不了解投资对象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想法过多地投射到他们那里，更何况现在艾马赫的情形并不是太好。”

沈若凡一字一顿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这些其实是他的职业底线。

是的，职业底线。

一个成熟的资本运营者极其需要这样的职业底线。

这样的职业底线会支持他走的更远，站的更高。

这底线就像钻石一样闪耀而又弥足珍贵。

正因为如此，顾芊芊虽然对于沈若凡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十分难受，但她还是选择接受了对方的坚持。

也许，这就是一位深爱着自己事业的人对另一位深爱着自己事业的人最大的尊重与理解吧。

事情似乎又一次到了没有路可以走的境地。

但顾芊芊的倔强与机敏让她并不甘心就此打住。

她想要找到一线生机。

属于艾马赫的一线生机！

顾芊芊反反复复回忆着沈若凡刚才那些话……

紧接着，她就找到了突破口——

沈若凡虽然不能直接向那些符合条件的财团推荐艾马赫，但他可以间接帮些忙啊？

对，间接帮忙！

顾芊芊看向面前的男人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几家符合那两个条件的财团？”

这一次沈若凡没有拒绝，他缓缓说道：“在云海之外符合那两点的家族大概有五、六家，比如格拉斯的贝尔纳家族——”

“贝尔纳家族？”

顾芊芊打断沈若凡的话，一脸惊讶地追问道，“是我们认识的贝尔纳先生他们家吗？”

“对，就是他们。”

沈若凡点点头。

忽——

顾芊芊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她想以她跟贝尔纳先生还有贝尔纳先生的妻子伊赫娜的关系，请对方帮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